谷一家

键盘长菇期
希望能长出鸡枞菌

【生贺/莫萨/现代AU】ashes to ashes and love to love⑰

*重大的进展与见家人与翻黑历史

*人设遵从FGO,但是部分章节会含有西史音乐家的内容,如贝舒,李肖等(具体请看tag)还有一些奇异的拉郎.....请注意避雷!

*大致就是突然闯入萨列里中年生活的莫扎特和小弗朗茨,两个大人带一个孩子的故事。

*其实是大家都得到救赎的故事!←yes

*ooc不可避,欢迎捉虫,单章5k+左右,共20章

*祝看的塔诺西

                                                      

        ⑳(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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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昨天,我听见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周日,经历了游乐场的玩耍后弗朗茨今早疲惫异常,发现提早起床的不是萨列里爸爸而是他的叔叔,对难吃的早餐表示不满。“差不多是一点多的时候吧……我突然醒来,听见隔壁有响动。”

他用眼睛瞟向莫扎特,对方扎了个马尾,哼着小曲在厨房炒鸡蛋,一双碧色的眼睛精神无比,含情脉脉。“然后?”他问,把烤好的面包放到弗朗茨身边。小孩犹豫了一下,然后问。“你们是不是昨天在游乐场吵架了……我怀疑昨晚是不是你们吵起来,然后你打了萨列里爸爸,我听见他的声音了,虽然有些小。”

莫扎特忍住自己当场笑出声来的冲动,板着脸向他保证没有,并让他复述给等会起来的萨列里听一遍。如果萨列里听到他的侄子是怎么看待昨晚发生的事情的,他的脸一定会红的像被蒸熟了。莫扎特去沙发那边整理坐垫,在弗朗茨看不到的地方笑完了腰,笑出了泪。他希望昨晚的那些工具都被妥善处理了,不然如果弗朗茨好奇心发作跑去看他的萨列里爸爸,那解释起来是很困难的。

“嘛,昨晚我们到其实过的很开心,”他最后只能向弗朗茨这么说。小孩迷惑的歪了歪头——在他过去不幸的记忆中,父母在隔壁制造了响动,而他的母亲发出尖叫大部分时候是因为家暴。其他还有什么呢?他思索着,想不出答案,又觉得自己的叔叔确实打不过萨列里爸爸。“总之,我们亲上了——”莫扎特将这个消息报告给弗朗茨,看着小孩高兴起来的面庞,对着从卧室刚刚出来,头发散乱身体疲惫腰肢酸软的萨列里眨了眨眼,看着他瞬间红了脸。

“你为什么要和小孩讲这些……”还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对话的萨列里走到餐桌边,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回了回神。“弗朗茨还小……”

“萨列里爸爸!”弗朗茨转过身去,把自己的疑问复述了一遍,而萨列里觉得自己要被咖啡噎死了。“没……没什么,只不过是他抢被子然后我踢了他几脚……”说完发现漏洞连天的萨列里实在待不下去了,冲进浴室洗漱去了。莫扎特在客厅里看到对方红透了的脸,爆发出一阵驴笑声,听得弗朗茨迷惑不已。

“所以他们是在做什么?”弗朗茨问特蕾西亚,而在前面开车送他们去考场的约瑟夫忍着笑,握住方向盘的双手颤抖。隐约知道这是什么不能公开说的事,特蕾西亚瞥了瞥自己的老爸,看着他扭曲的嘴角提醒他注意红绿灯。“额……我猜等我们长大了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敷衍的解释了这个问题,和弗朗茨一起走进了考场。等孩子们都走了以后,约瑟夫终于心情复杂的大笑起来。

“所以,”他打电话给萨列里,“原来你是在下面的那个,腰还好吗?”

“快断了……”对于过度关系自己下属私生活的上司,萨列里感到十二分的无奈。现在莫扎特正坐在客厅里吹着口哨谱曲,说是昨晚的事给了他充足的灵感,而萨列里只希望他写出来的东西不会让公司被查封,或者转行。“鬼知道他哪来那么多精力。”

“好事情好事情。”约瑟夫笑着说,“弗朗茨说是一点多,我想对你的负担挺大的——你要是想休会儿假也可以的——”

“除非我恨罗森博格,或者我想让他恨我。”萨列里在电话里说着,约瑟夫背后的罗森博格打了个喷嚏,怀疑是加班让自己的免疫力下降了。“最忙的时候快到了,”他说,“我又不是陷入恋爱就不会工作的傻瓜。”

“那么,”约瑟夫笑笑,“祝你们生活幸福——”

他挂断约瑟夫的电话,才发现自己遮住了伤疤,却没遮住对方啃在奇怪部位的吻痕,羞得不想出门去。“对了,安东尼奥,”莫扎特突然抬起头来,笑着看着他说,“你的伤疤超级性感——尤其是当它们覆盖上汗水和……”

“闭嘴!”他敲在对方的洋梨脑袋上,听着莫扎特的抱怨表示敲傻了才好。“总之,谢谢?”他迟疑的道谢,发现莫扎特又蠢蠢欲动地想要亲吻他,赶忙冲去书房锁上门,听着对方如同丧尸般边将黄段子边敲门。他想了想做什么好,决定收拾收拾以前的东西。先是旧书,然后是被不知什么时候藏起来的空药罐,老师还在时和其他人的合影。“特蕾莎……”他轻轻说着,把那照片收到相片薄里去。莫扎特的欢乐冲散了他的过去,萨列里便决定不再抱着以前的事不放,就让它们全都飘散如风。

“希望,这次能够有所不同。”他说着,收起相片薄。资料记录,还有其他的旧书。终于觉得自己太累,而外面锲而不舍的莫扎特太吵,他还是打开了门,被对方一个拥抱抵在了墙上,二话不说先狠狠地吻了一次。“我…我腰疼……”他小声的抱怨着,被莫扎特问要不要脱了衣服,他帮他揉揉。萨列里果断的回绝了对方一听就居心不良询问,让他帮自己整理一下这里——他想要收拾出一块单独的空间给弗朗茨学习,这样他就不用在被客厅常驻的叔叔用手机音乐骚扰。

“你对弗朗茨的事真上心。”莫扎特说着,打开几本积灰很重的书页呛到,看见那些像萨列里过去性格般圆滚滚的字体,察觉到这是对方以前用过的音乐教材。“名手之道、对位法入门……”他一本本的打开,然后念出那些名字,惊觉对方的乐理知识比自己还要丰富,想起他确实曾经代表意大利参赛。“这些笔记真可爱啊——”他看到有人用修改液给四分音符添上小眼睛,又把音符的符头当做小脚,给它们戴上帽子,感叹到过去的萨列里也有那么不正经的时候。感觉莫扎特翻到了不得了的东西,萨列里凑过来看了一眼。“是我十二岁那时的教科书,”他颇为怀念的翻了翻。“原来那时候我干过这些事。”

“等等,十二岁!?”莫扎特想想了一下面前这人十二岁时候的模样,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白发红瞳的小天使,忍不住揉起面前萨列里的脸颊。“你那时真可爱——虽然你的老师不一定会很高兴。”

“你也看到了,只是很浅显的书,我自学的。”说完这些,萨列里转过身去。不一会身后的莫扎特传来一声惨叫,萨列里忙走到他身边,发现自己以前写的乱糟糟的乐谱被翻了出来。而莫扎特一副惊魂未定的表情,大喊着:我以为是蟑螂!气的萨列里想要打人。“比贝多芬的要工整许多!”他说着,莫扎特忍住那些让人惊恐的叉叉,跟随着那旋律哼了出来——一首短短的小歌,朴实无华,像是小小的白色雏菊,让人心生温暖和喜爱,就如同萨列里本人一样。“我喜欢着曲子,”莫扎特勾住萨列里的肩膀,“我觉得你唱出来应该会很棒!”

“我说过我不再做和音乐相关的……”

“你想听什么曲子?我写给你。”

于是萨列里便唱了起来。虽然很久没有开口唱歌,他的声音一开始有些沙哑,然而当他熟悉了以后,却如同细细流淌的小溪般清澈。他有非常美妙的男高音,莫扎特觉得他去参加选秀节目一定会被选上。“唱完了,如何?”萨列里有些迟疑的问莫扎特,又得到了一个拥抱。

“太棒了!”莫扎特大声说,“我想我必须给你的歌喉写点曲子——它们太美妙了!”

“别……”萨列里缓了缓。被他人称赞的喜悦让他回想起了过去的时光,至于他的歌声,连品味十分挑剔的约瑟夫也确实喜爱。可是我已经下定了决心。他想。于是萨列里推开莫扎特,让他帮忙好好收拾家里。

“等时间到了,弗朗茨回到家中,我希望能给他一个惊喜。”

“哦,弗朗茨,又是弗朗茨,我都要开始嫉妒他了。”听完萨列里故意偏离话题的提议,莫扎特抱怨着。“我想我能找出更多更有趣的东西——比如你的日记本之类的。”他专挑积灰了的那些旧书翻找,在鼻腔痒痒连打几个喷嚏后只发现一些旧的小说——大部分和古典文学与希腊神话相关,很少有漫画、现代二流作家写的青春文学之类的。“你的品味可真高。”莫扎特为止咂舌,那本砖块厚的《荷马史诗》他光瞄一眼就直犯困。

“以前我想过要写歌剧,或者音乐剧。”萨列里笑笑,“毕竟他们是那么美好的艺术——音乐与人声间可以配合的那么完美无缺,它们可以创造出一个声色俱全的世界。”

“现在呢?”

“有瓦格纳和罗西尼,我想已经足够了——”

“但是我还是想听听你自己的歌剧,”莫扎特说,“我想知道你想过要写些什么样的故事……”

他又纠缠在萨列里的身边,弄得他根本无法专心打扫。于是他就只能说了几个打法对方:一个是国王的九十九个女儿嫁给邻国国王的儿子,除了其中一对外,剩下的女儿们都谋杀了丈夫;一个是两个城邦为一只水桶发生战争的喜剧;一个是国王抢走了救命恩人的妻子,而他的脑袋最终被愤怒的英雄割下的故事……

“怎么说……”与自己想象中的故事出入有些大,莫扎特不由的咂舌,“他们好像大部分……嗯……都有些黑暗?”

“毕竟是我十多年前想到的故事,”他说,翻开一本旧书被上面自己的读书笔记耻到。“缺乏逻辑并且充满年轻人特有的黑暗感还算正常。”

“我一直觉得你以前是非常阳光开朗的性格…直到…”

“约瑟夫和我说过他把那些事告诉你了,你不用避嫌,我现在已经不太在意了。”萨列里这么说着,把旧书拍在桌子上,对着莫扎特笑了笑。“不如说你吞吞吐吐的反而让我烦躁,你有什么想说的就直说。”

“好吧!”他举起双手,展示手上那本书中夹得小纸条。上面是一首有些蹩脚的短诗:我将你洒向黑暗温暖的大海腔内/一如腐败/一如新生。诗歌的下面还规规矩矩的按照格式表明了日期和时间,现在看来是他二十岁时候写的。“我没想到你会写出这样的东西——吓到我了!感觉是什么骨灰撒大海的鬼故事!”

“至于这个……”萨列里赶忙上前抢过对方手中的纸条,把它撕成碎片,扔进一旁的废纸桶里。“你要理解……我想谁都会有这样的一段时期——对生命和人生的意义产生疑问,然后得出各种浅浮的答案……总之!让它们过去吧!”

“我是真的开始对你的过去好奇了——”莫扎特继续在他的身边转悠,走来走去,“给我讲讲吧,萨列里爸爸,”他用弗朗茨以前求他讲睡前故事的语气说,被萨列里狠狠地瞪了一眼,让他赶快干活。他委屈巴巴的拿起扫帚来清扫书房的地面,听到萨列里用小声的说。

“想要知道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我想一下怎么告诉你……”

万岁!他叫着,外边的家门响了。想到是弗朗茨回来了,他们赶忙把剩下的活迅速做完,打开家门——弗朗茨跳到了莫扎特的身上,高兴的同他宣布自己这次状态良好!“感谢特蕾西亚!”他兴奋的红了脸蛋,“她教我的东西都考到了!”

“那么为了感谢她你和她去约会吧……别打我啊我只是提出个建议!”莫扎特闪躲着身上弗朗茨挥动的羞愤小拳头,害怕对方掉下去而大喊萨列里的名字。萨列里将他从莫扎特的身上抱了下来,告诉他在书房专门为他准备了一块读书的地方,带他去看。

九月的第二个星期,弗朗茨入学了,而南内儿在开学典礼的当天也来到了维也纳,看望她的侄子。“您真好,愿意收留沃尔夫冈——”她是位棕发黑眼的美人,剪了短发,一言一行间都带着乐团指挥的那种优雅气质。她拉着萨列里的手,高兴的为他与自家弟弟相恋这件事庆祝。“我想沃菲这次是找到真爱了。”她笑了。“他给我发过一封短邮件,里面可是把您夸上了天……”

“姐姐!”莫扎特大叫着,拉着她的肩膀想让她离开萨列里的身边,少讲些自己私下做出的蠢事——果然如此!所以他不擅长对付她。从小到大莫扎特最亲昵的家人就是她,每次发生什么都忍不住同她聊聊。而南内儿也会不负众望,把那些事变相转告给了第二当事人——他在十四岁时去餐厅洗盘子的事就是这么暴露给自己的父母的。

“沃尔夫冈?”萨列里念了莫扎特的名字,这让金发碧眼的作曲家更加恐慌了——他猜对方看到自己把他比喻做西瓜一定会笑死的。不公平,明明萨列里都叫他洋梨脸看,那么他一定要找一个对应他的水果——他的初衷如此,现在看来全然变了味。“没什么没什么没什么没什么没什么你什么都没有听到!我也什么都没有说!”

“可是,我亲爱的弟弟,”姐姐迷惑的说,“你在那封信里说过萨列里先生的睫毛可爱的像是天使的翅膀,还说过他的性格也跟天使似的,每天你都要深吻他五十六次。”

“沃尔夫冈。”萨列里环起手,看着莫扎特,为那些乱七八糟的形容感到胃部扭痛。而莫扎特像是一个因为小学作文被当众朗诵而气急败坏想谋杀亲姐的人,被南内儿笑着拉开盖住嘴的手反剪到身后,“得了,我的弟弟,”她笑到,“家里每个人都知道你在热恋期,没什么好害羞的——我已经把那封信在餐桌上读过给他们听了,他们觉得萨列里先生人很好,很支持你呢!”

而沃尔夫冈,南内儿可怜的弟弟,只觉得自己的社会地位与尊严,在自己所不知的某个时点就彻底死掉了。嗯……他看了看身旁逐渐化为灰白的萨列里,觉得死掉了的可能不止他一个。而弗朗茨在书房里偷听大人们说话,为那些乱七八糟的形容忍不住笑出了声,时候被蛮横的叔叔加了家庭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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