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一家

键盘长菇期
希望能长出鸡枞菌

【FGO/拿萨/生贺/欢乐向】可能性之光

*关于这篇的起源

 


以上,顺便这两个起哄的,我记住你们了!(记仇)


*关于那个胡扯的特性请不要当真(小声)这两个人一个因为言语而闪耀,一个因为言语而黯淡,很有意思呢。

*所以那么大个炮为什么拿破仑筋力才是D???

*ooc不可避,欢迎捉虫,祝看的塔诺西!

*萨老师画像中勋章出处的原典:Salierireceived many honors: he was made a member of the Swedish A cademy, appointed anonresident member of the French National Institute by Napoleon, and became anhonorary memer of the Milan Conservatory. When he was made a Knight of theLegion of Honor in 1815, and asked Emperpr Franz if he might be permitted towear the order, the latter first wanted to know what service had merited theaward. For Franz II had had his problems with Napoleon; though he had even lethim marry his own daughter, she had long since returned to live in Vienna asMarie Louise, Duchess of Parma. Salieri was able to assure the emperor that hehad received his decoration from the Bourbons.——————Maligned Ma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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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佩戴那个勋章。”

“你说什么?”

他们第一次相遇是在迦勒底的走廊上,拿破仑·波拿巴扛着他的“凯旋门”,而安东尼奥·萨列里满心忧虑,思索着燎原之火与谣言与甜食之间的确切关系——莫扎特,又是莫扎特,那个洋梨脸的下流混蛋朝他说了几个关于巧克力的荤段子后立马溜走,害的萨列里失去了吃巧克力蛋糕的胃口,只剩下对蛋奶泡芙的渴望。

在前一区的走廊上,他刚追丢莫扎特,气喘吁吁的卸下恸哭外装,对着有些陌生的区域四处打量,寻找着回去的方法。而在这一区往西的走廊上,拿破仑刚从瓦尔基里们的手下逃出,拿着他的枪炮准备去训练室找点乐子。点燃一根西班牙卷烟,他吐出烟雾,在转过转角时与比他稍矮的英灵迎面撞上。

“小心——”他说,捏紧手中的卷烟,往后退了几步,看见那稍显阴郁的红色眼瞳,与那头灰白的头发。安东尼奥萨列里看到面前这军装打扮的大汉,稍微迷惑的迷了眯眼睛。迦勒底是何时有这等英灵的?他看了看对方身上的军服,还有法国皇室象征的鸢尾……似曾相识,却又似是而非,他不敢确定面前人的身份。卷烟的烟气呛的他咳嗽了几声,萨列里捂住口鼻,细细的盯着那炮筒上的花纹,回忆起在他那个年代是否有异常知名的炮兵存在。

“安东尼奥·萨列里?”

让他吃惊的是对面的英灵竟然率先认出了他。男人徒手捏灭卷烟,丢进一旁的垃圾桶中,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白发的音乐家。“真是大不如前,让人认不出来了…虽说你我应该也只见过彼此的画像。”

他的声音洪亮,富有年轻的活力与朝气,看起来就像是在战场前线冲锋陷阵的人。“你是?”萨列里沉着声音问,一切与自身过去相关的事物都会令他感到不快。男人发出一阵豪爽的笑声,自嘲到。

“该说我果然没有一点皇帝的样子吗?那倒还算好。”他向萨列里伸出手,音乐家迟疑的握了上去。

“我是拿破仑·波拿巴,弓兵,可能性之男,带来彩虹的男人!”

对生活在十九世纪的安东尼奥·萨列里来说,拿破仑是一个危险、富有别样寓意的名字。1805与1809年,法军占领维也纳,拿破仑的单头鹰旗飘扬在大街小巷上时,萨列里都从自家阁楼的窗户内向外窥探,看到过那些行进的军队与沉默的市民。报纸上流传着有关拿破仑的诸多谣言,当然,从维也纳的角度来看诋毁与咒骂的成分偏多。但是无可否认的是,这远看在马背上稍显瘦小的男人身上确实蕴含着不可思议的野心与能量。

“我不太相信你是拿破仑。”面对自己面前的壮汉,萨列里环抱着双手如此说道。“你的一言一行都太过戏剧化,而缺少皇帝该有的那种沉稳。”

“皇帝?”他放声大笑起来。“是的,御主也是如此说,并且猜测我其实是我的侄子拿破仑三世——然而我确确实实就是拿破仑,和玛丽一样,我只是人们的期待酿造出的偶像,一个形象——安托万内在生前也不是一心为法国的全名偶像吧?”

“.……”他找不到反驳的话语,便准备转身离去。然而拿破仑却抓住他的右手,让萨列里转过身来。“干什么?”他烦躁的露出尖牙向对方警戒,拿破仑摸了摸下巴上棕红色的胡须。

“你没有佩戴那个勋章。”

“你说什么?”

萨列里迷惑,拿破仑松开手,戳了戳他左胸的位置。

“法国荣誉军团勋章,我记得清清楚楚,在你的画像上我有见过——骑士勋位的,我记得是在1815年前后……”

“你为何会记得那样的事?”萨列里看着拿破仑,第一反应是这是什么圈套,一介皇帝不应该记得如此细微的事。

“因为弗朗茨二世——那个小气鬼。”拿破仑似乎是抱怨了一声。“当时我还算是法国的皇帝,他把女儿嫁给了我,却处处刁难,似乎这样就可以消解神圣罗马覆灭的仇恨。”

“就这件事上来说。”萨列里补充。“作为一个维也纳人,我也不对你抱有好感。”

“可你不是毒害了莫扎特的意大利作曲家吗?”拿破仑又抽出一根卷烟,向萨列里晃了晃。萨列里拒绝了那根眼,于是拿破仑便自顾自的点燃吸食起来。“历史并非我能阻止的,况且那也是人们的期待,我只不过是做出回应人们期待的男人。”

“在我的印象里,拿破仑确实不是如此的男人……算了。”作曲家往回走去。“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提前告辞。”

“等等。”扛着大炮的拿破仑追了上来。“师团的团长不打算向新人介绍一下这里吗?我刚来没几天。”

“但是你已经认识我了。”

“毕竟。”拿破仑揉揉鼻子。“现在这里最闹腾的就是你和莫扎特,布伦希尔德和齐格鲁德,御主可是提前就和我说过不要打扰你们了。”

“那你为何还凑上来?”他威胁性的将手指按在腰间的燎原之刃上。“难道不怕被我所伤吗?……现在在你面前的可不是什么无害的音乐家,而是要给神之子带去死亡的死神——”

“好可怕好可怕,”拿破仑笑着说出这些话,伸手揉了揉萨列里的脑袋。低声说着“小心我切了你的手!”,萨列里把自己被对方弄乱的头发揉回原处。“对我来说没有不可能这种事存在——虽说这是人们的期望,但我会回应,简单来说,就是在你身上感受到了类似的气息。”

“你想说我与法国的皇帝陛下算是同类吗?”白发英灵的脸上露出了癫狂的笑容。“别开玩笑了,你这是在羞辱我?还是在嘲笑我?”

“但是我所说的是真的。”说完这句,拿破仑就突然对着自动贩卖机激动而兴奋的叫了起来。这是!真是厉害,科技确实将不可能的幻想转变为现实!萨列里只好拉住身边的英灵,防止对方在过度兴奋的横冲直撞中把那大炮抡到无关人员与无辜用品的身上去。这是召唤室、这是达芬奇的工坊,不要随便进、这是下午开茶会的地方、这是迦勒底工作人员的工作处,平时不要打扰……他简洁的为对方介绍着,是不是抬眼瞄向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灰蓝色,却不似海洋,更像战争过后的天空,蔚蓝之中含混着炮火的灰烬。晴朗的男儿,这是拿破仑给周围人的印象,萨列里隐隐感觉对方似乎也刻意让他们如此相信。

“说到底,御主是为了什么将你召唤到迦勒底的。”他看着面前对着盆栽大呼小叫的拿破仑,想起他生前喜爱书籍的传言,决定还是不带他去迦勒底的图书收藏室比较好。“难道只是收藏癖发作了?”

“这我倒不清楚——”他抱着手中的仙人掌扭头回答萨列里。“只是既然是拯救人理,御主如此希望着、期待着,那么我就只能做出回应了!”

“回应暂且不论,我不觉得那大炮算是弓一类的事物……虽说这里真正用弓的也没有几个。”

“它是凯旋门,我猜大概是我生前喜爱枪炮的史实与轰掉狮身人面像鼻子的传言结合在一起,诞生出的宝具吧——人们能在拿破仑的身上看到诸多梦想,并且如此坚信的话,那便是如此。因为传言而存在的英灵,大抵如此。”

“这就是你所谓亲切感的来源吗?”萨列里闭上眼,防止自己被对方身上那些光芒灼伤。“真是让人反胃——正是流言蜚语杀死了安东尼奥·萨列里,可它们却塑造出了这样的拿破仑。”

“所以说,可能性是存在的,无论好坏。”他扛起炮继续往前走。“说起来,其实熟悉感还来源于另一层面。”

“什么?”萨列里问,跟上对方的脚步。

“毕竟那个……”出乎意料的,拿破仑有些羞涩的揉了揉鼻尖。“当时的政治毕竟很紧张,但是你还是去了法国为玛丽皇后与路易十六举行了追悼演奏了弥撒,又在那之后收下了我赠与你的勋章——不可思议,这在当时来说是十分不可思议的事,可能在这些事上我对你也有亲切感。”

“原来如此,那么。”萨列里先是愣了愣,随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最讨厌你的那位作曲家贝多芬是我的学生,而我在收下你勋章的前两年参与了他写的《威灵顿的胜利》的演出,帮他模拟了枪炮的声音——”音乐家盯着对面那张豪迈的脸,试图从中看到一些其他的情绪。

“现在你还认为我同你是一路的吗?”

而拿破仑却亲切的搂了搂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拥抱。

“没想到——这我可真没想到——!”然而英灵并不执着与生前自己有关的事,“我并非执着于过去的亡灵,不如说是背负了拿破仑记忆的他人——萨列里,你与我是类似的,在这些方面却截然不同。”

“截然不同……吗?意思就是我必须对莫扎特…不……”他咬着嘴唇思索着。“一旦放手,那我便成为无意义的存在……安东尼奥·萨列里便没有死去的必要!”

“比起这些,还不如更享受眼前的事。”拿破仑拉着萨列里往前走,音乐家被他拽的有些踉踉跄跄,对自来熟的皇帝没有丝毫办法。对方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萨列里心里莫名发毛,拿破仑开口说。

“说道英灵的特性……我现在似乎有些麻烦。”他挠了挠头,身上的烟味让萨列里嗓子有些难受,低下头默默的听他说。“就是,现在我现界的时候必定会爱上一位女性——虽说整体的范围扩大了不少,准确来说是人。”他又稍微往前,鼻尖快要顶到萨列里的鼻子,眯起眼来看了看快要炸毛的萨列里。

“我现在似乎有些心动的感觉——”他看着萨列里说,“要不然你跟着我一起去打仗吧,我觉得你有把力气!”

话音未落,萨列里已经叫出了恸哭外装。“滚啊!”那黑红色的怪物咆哮着,把花架子筋力D的拿破仑推进了墙里,完美的嵌在其中,形成了和几天前莫扎特类似的风景线。果然,果然必然确实如此。快速的走在回自己房间的路上,复仇者难得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而其他复仇者看到自己的后辈,觉得这萨列里似乎比往日更加暴躁,不知道莫扎特又和他说了些什么。

“皇帝什么的,果然都不是正常人。”他面色发青的回答,关上门回房间去了。其他英灵一头雾水,只得把锅推倒那个金闪闪讨人嫌的家伙身上。而嵌在墙上的拿破仑在萨列里身上,又看到了更多的可能性之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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