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一家

键盘长菇期
希望能长出鸡枞菌

【西史音乐家/萨中心/生贺】吵闹与蛋糕

*是【现代AU/西史音乐家们】那就如此的后续故事,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物理)的给萨老师庆祝生日!

*也是 @Lucy 老师在微博里面说过的音乐家比赛的梗www感谢老师!

*可能会有:非常吵闹的音乐家们+甜食+骑马+完全不像在过生日的过生日,有李肖和莫萨偏向。

*ooc不可避,欢迎捉虫,祝看的塔诺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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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聚在一起了,是为了开茶会,也是为了玩闹——今天是安东尼奥·萨列里的生日,这次的聚会本来算是一次生日派对。然而中场时莫扎特提了一句“如果有吃甜点大胃王比赛,安东尼奥一定是冠军。”

人总是会有奇怪的攀比心理。即使是死过一次,作为现代人重新来过的他们也是如此。话题渐渐的打开,他们从大胃王比赛渐渐聊到了骑马,其跨度之大就像是在油管的网页上乱点,点到一个视频算一个。“既然如此,就来比比吧,”寿星今天心情不错,连看平日喧闹不已的莫扎特都觉得他带了几丝可爱气。“刚好这里的场地也合适。”

补充一下,现在他们并不是在那栋小小的公寓,而是在维也纳郊区的一个高级休闲会所里——难得人来的比较齐,如今作为公务员的海顿先生又获得了难得的夏假。他们商量了一下,决定接着这次机会好好出游,放松一下。临行的前一天,莫扎特兴奋异常,如同从未郊游过的小孩,而隔壁的贝多芬与舒伯特则像是带着孩子的家长,连每一时刻的计划都做充分了——前者是孩子后者是家长。

“毕竟这是我第一次有幸与贝多芬前辈一起夏游,”兼职老师的舒伯特现在似乎十分擅长哄小孩,证据就是贝多芬乖乖听着他的话收拾行李,而没有对于这次外出表示烦躁。“老师,”他看向萨列里,微笑着,“我感觉这次大家应该会很开心。”

他点点头,表示赞同——毕竟连瓦格纳和罗西尼都在收到莫扎特通知后赶来了。他们现在一个是笑容开朗的微胖界人士,一个是表情严肃的歌剧演员,却意外的与他们生前的形象差别不大。等驱车来到那处时,命运又给了他们一个惊喜:肖邦和李斯特也在。他们现在被家里支持着,去做少年偶像一样的职业,因为性格相合而做了搭档,现在正在为那家会所的骑马草场拍摄宣传片。

“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老师,”李斯特带着肖邦乘休息的中途从摄影棚溜了出来,向老师问好。李斯特看着面前两个十五岁的少年,边感叹物是人非,边为如今的风平浪静感到欣慰。他第一次见李斯特是他才十一岁,容貌只比现在的样子年幼几岁。而一旁拉着李斯特袖子有些拘谨的肖邦还是如他前生般容易在陌生人前害羞,用那双怯生生的黑眼睛打量着或多或少有了变化的其他人。

“无论如何,这是一次愉快的旅行,”海顿向他道贺,招呼着大家去自助餐厅吃来这里的第一餐。

然而,结论就是——话说早了。

譬如,肖邦其实是一旦熟悉起来就会开始调皮捣蛋的性格;譬如,贝多芬除了会往咖啡机里倒上百颗咖啡豆泡咖啡分发给大家,还会用毁灭性的品味组合出连自己都吃不下去的食物;譬如,萨列里忘了这里除了他其他人都嗜好酒水,李斯特小小年纪就能喝下几杯白兰地而丝毫不脸红,亲爱的海顿先生面前已经放了几个空酒瓶……萨列里已经隐隐感到了不安,可是愉快的心情还是冲淡了他的警惕心理。

直到莫扎特说着“如果有吃甜点大胃王比赛,安东尼奥一定是冠军”“要不来比赛吧!”,而他回答“既然如此,就来比比吧,刚好这里的场地也合适。”

看着莫扎特真的在听到他的话后将自助餐厅的所有甜点放到了他面前,嬉皮笑脸的请他开始,而其他桌的客人也围聚了过来,饶有兴趣的盯着他看,以为是什么德国大胃王现场直播。安东尼奥·萨列里第一次发自真心的讨厌了甜点一秒,随后坳不过其他人带有期待的目光,开始埋头苦吃。

马卡龙、泡芙、纸杯蛋糕、芝士切片。等他勉强解决完面前的东西时,萨列里觉得自己已经将这辈子的生日蛋糕都吃完了。他艰难的趴在桌子上,抬眼看向其他离桌的人只觉得心头一凉——莫扎特跑去怂恿着贝多芬泡出超浓苦咖啡,研磨了过多咖啡豆的机器正传来不详的声响,而贝多芬手上那杯冒着青烟的东西只让人觉得是剧毒;罗西尼热爱一切肉食,所以他正在做的就是搜刮他们——虽然遇到了敌手。他与那人边谈笑风生边大口大口的吃着烤肉,发现烤肉架子空了的其他小朋友看着这两个大人,落下了委屈的眼泪;海顿先生喝上兴头,同李斯特斗酒完,已经醉到忘记了对方是未成年,而自己最近有些肝硬化……莫扎特现在又跳到了他们旁边起哄,也不忘自己喝上几杯。

“这是怎么回事……”他从甜蜜的恍惚中回过神来,扭头发现舒伯特一脸苦笑的看着自己:“我想……他们可能玩的太开心了。”他说,有着与萨列里同病相怜的气质。萨列里拍了拍自己以前最亲密学生的背,想果然这里只有他是靠谱的吗——随后他看到了对方盘子里可怕的、出自贝多芬随性搭配的食物,觉得胃里的蛋糕正尖叫着想要逃出他的喉咙,离那盘东西远远的。“这是?……”他压制住胃部的抽搐感,舒伯特有些开心的回答是贝多芬端给他的特制料理,脸上的微笑源自心底真切的幸福,把那盘东西一点不落的吃了个干净。

“辛苦你了。”萨列里情不自禁的说,觉得眼眶有些湿润,同情着舒伯特平日清苦的生活。而莫扎特所在的地方,喧闹还在继续着。罗西尼问清对面的人正是乔治·弗里德里希·亨德尔,表示自己与对方相见恨晚,勾肩搭背的继续搜刮着肉食品,惹得其他孩子的家长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而海顿已经开始微醉,好奇李斯特在干什么的肖邦拿过对方的杯子闷了一口,吐着舌头仰面倒在长椅上,嘴里念叨着“好多李斯特”,开始傻笑。

至于莫扎特……他正在把鸡翅中塞进巧克力喷泉里,随后拿着那串毁灭性的东西晃到萨列里面前,一身酒气的搂住他开始亲吻他的面颊,试图把巧克力肉塞进他的嘴里。“萨列里爸爸——我爱着您!”他边说边高喊“生日万岁!”,随后被暴怒而起的萨列里一击制服,再苏醒时发现头顶是陌生的旅店天花板,而门口萨列里和海顿正在向会所的食品部门经理道歉。

“我们保证下次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他诚心诚意的说着,并希望莫扎特的宿醉时间能再长一些,“我们会好好训斥教育他们的。”

时间已经到了第二天,而昨天在自助餐厅捣乱的人都上了厨师的黑名单,只能草草的解决早饭。贝多芬颇为不满的看着面前“清淡”的黑咖啡,怀念着昨晚自己做出的杰作——一杯不仅能保证喝者拥有通宵都不会困倦的精力,甚至能把人生理上的送去天国。舒伯特反复叮嘱前辈今天不能像昨日那般任性,他扭过脸去点点头。带着宿醉而头晕脑胀的肖邦来到这里,李斯特提议其他人今天要不要去骑马——“这里的草场十分辽阔,”他说,理了理耳边的金发,“骑马作为奥地利的传统旅游项目在这里也被保留了。”

“骑马?”萨列里想起了生前那段颇为愉快的旅行时光。他热爱郊游与散步,也精通马术。“许久没有试过了,那么等会我们去试试?”

上午八点的阳光稍微有些炙热,于是他们都穿戴好了马术专用的器具。萨列里颇为熟练的翻身上马,抚摸着身下的“乖孩子”,拉着缰绳朝着草场的另一端跑去。其他人多少有些磕磕绊绊,没有几次类似体验的瓦格纳更是差点翻身摔下马。

“李斯特……”肖邦怯怯的喊着李斯特的名字,看着金发的少年在自己面前骑马飞驰。他有些气恼的拉了拉绳子,然而他身下那匹老马还是走的比旁边悠闲吃草的驴子还慢,急的追不上朋友的少年都快哭了。

萨列里掉头,骑行到他的身边,安慰对方说:“它知道你头晕,所以照顾你走的很慢。”他拍了拍那匹马的头,老马发出一声满意的喷鼻声,扭过头去看向肖邦,把孩子吓得不出声了。

“萨列里爸爸——”莫扎特从他们的身旁穿行而过,风一般的揪掉萨列里头上的帽子就跑了。“你给我站住!”萨列里被突然袭来的阳光照射,睁不开眼睛,想起昨天的事,有些恼怒的策马追赶在莫扎特的身后。两匹马因为难得的追逐游戏而感到兴奋,都使出全力奔跑着,一追,一逃。莫扎特的笑声消散在前方,融在风中,吹过萨列里的耳畔。而阳光下的草场反射着耀眼的阳光,坐在马背上望去就犹如金色的一般。这让他想起维也纳郊外花香四溢的平原,想起过去他与学生们一同出游的美好时光。

“疼!”

最终,莫扎特还是被萨列里追上,拿回帽子在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这很危险的,”他像是生气的长辈般对莫扎特说,苦口婆心。“如果你摔落下马,说不定会骨折——这就得不偿失了。”

“那么你是在担心我?”对方笑的十分灿烂。“没想到你那么好——!”

“我是在生气。”他这么说着,又在对方的脑门上曲指弹了一下。莫扎特一边痛呼着抱着头趴在马上,一边委屈的说“但是你笑的那么开心……”

他复而又抬起头来,看着萨列里。“嘛,不过也正常,”他说着,让马掉头回去,“毕竟萨列里爸爸就是——到最后都不会把喜欢说出来的那种别扭性格!”

我是吗?萨列里听到对方的话愣了一下,随后想起确实自己在莫扎特还在世时从未公开谈论过自己对他作品的想法:即使他对那抱着赤诚的爱。“如果开心的话,那就不要害羞,说出来啊——”他的声音在萨列里的耳畔吵闹着,莫扎特骑着马,在萨列里的身边绕来绕去。

“我今天,确实很开心。”于是他说出了口,看见莫扎特一副胜利的表情。

“那么,”他笑着说,“我现在可以祝你生日快乐了——毕竟祝福应该要在对方最快乐的时候说不是吗?”他突然凑近在萨列里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悄悄告诉你——其实大家给你准备了生日蛋糕,只不过没有告诉你,想给你一个惊喜。”

接着,他脸上带着恶作剧得逞的欢快神情,看着萨列里那张吃惊的脸说。“现在我最先说出来了!所以你的吃惊是属于我的了!”

莫扎特说完这些后,似乎红了脸,然后飞快的骑着马逃走了。“这都什么啊……”萨列里摸了摸脸上被亲吻的那处,感觉太阳烤的他脸庞发窘,“像是小孩子一样乱七八糟的。”

他抱怨,但他还是笑了起来。拉起缰绳,他看见在远处大家站在一起向他招手,于是便挥手回应,架马向着拿出赶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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