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一家

键盘长菇期
希望能长出鸡枞菌

【FGO/约萨】似乎有点奇怪,但大概确实是总裁与秘书

*来自 @低产易倒伏小麦 的点文“想看霸道总裁式的约萨沙雕文!”

*十分抱歉虽然是霸道总裁但和沙雕文似乎有些差距...._(:з」∠)_总...总之祝食用愉快!

*大概就是一个“虽然说是霸道总裁但感觉好像反了啊喂!”的故事,会有负伤的约二注意!

*ooc不可避,欢迎捉虫,祝看的塔诺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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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夫,维也纳有限公司的老板,继承了他母亲女强人特蕾莎的公司总裁,有着一个非常长且动听的全名:约瑟夫·本尼迪克特·奥古斯塔·约翰·安东·米歇尔·亚当。他每天从……

他每天从2.0mx2.0m的普通软床上醒来,去正常大小的卫生间刷牙洗漱,牙膏是楼下超市买一送一的薄荷味,牙粉太贵,所以没买。之后,他用打折促销时购买的微波炉加热了蛋糕店里面卖的一般小麦面包,用菜刀切了个番茄,没加鸡蛋——昨天忘记买了。吃完早餐后他穿着衬衫骑公共自行车去公司上班,因为好的西装都收在公司里。想起家里的灯泡坏了,他犹豫着要不要请人帮忙去修,然后最后觉得维修工太贵了还需要小费,不如自己动手。

中途,十分不幸的,自行车的脚踏板在终点前的几百米处坏了,于是他只能推行着车辆一路走到公司。之后,他进了大门,准备在办公室里再把西服换好,推门见到了自己彬彬有礼又一脸错愕的新秘书。

萨列里,维也纳有限公司的老板的新秘书,来自意大利的孤儿,有着一个短的让人感动的好记名字:安东尼奥·萨列里。他每天从……

他每天从加斯曼先生住处镶嵌着漂亮装饰的软包天鹅绒大床上醒来,在十八世纪古典音乐的包围下走下楼梯,同自己的养父兼老师说早安。俗话说早餐应该是人一天中最享受的一顿,今天,萨列里享用着面前的蓝山咖啡,吃着什锦甜点盘配果酱松饼,与加斯曼老师谈论着自己新工作的话题——加斯曼先生从公司辞职了,取代他身份与职位的正是初出茅庐不久的萨列里。

“听说约瑟夫先生十分优秀,他年纪轻轻就取得了这番事业,”他毫不掩饰对自己新老板的尊敬与崇拜,那个有着宝蓝色眼睛的男人对萨列里来说简直是不可想象的存在。“听说他还十分体恤下属”,他说着,而师母坐在桌旁插花的手停顿了一下,看向加斯曼的眼神有些困惑,觉得和自己从丈夫口中听到的并非同一人。加斯曼此时切莳萝熏鲑鱼的手抖了抖,想起不久前才被喷的狗血淋头的考尼茨与用木板补过公司的墙,觉得萨列里可能是在说其他人。

“安东尼奥啊……加斯曼语重心长的看着面前这个大男孩,郑重其事的告诉他,“约瑟夫先生是很优秀,但是他同时也……不管怎么说,他有些心急,十分注重效率和一个人的工作态度。”萨列里停了下来,手中的刀叉反射出头顶的水晶吊灯。“那是当然的,我一定会认真努力的工作的!”他拍着胸膛的保证,而加斯曼吞回了对自己老板的满腹抱怨。虽说提前提醒他对方那古怪的性格、一点都不像总裁的做派,还有最近公司遇到的麻烦比较好,但最好还是不要打击他的这份热情比较好。在心中默默为萨列里祈祷工作顺利的加斯曼看着对方珍重的穿上在Attolini定制的西装,开着黑色的911GT3驶上高速公路。他在快到公司时看见一个有些吃力推着自行车前行的人,在擦身而过时感到眼熟。然而第一天他必须准时到办公室,所以也并没有停下车去确认。当他把车停进地下车库又来到办公室后,等待了十多分钟,约瑟夫先生终于进到了办公室——而萨列里认出了这就是刚刚推着自行车前行的男人。

“您好,”他说,向对方行礼,“这里是约瑟夫先生办公室….额…”他先是看到对方被早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前发,随后看见那双宝蓝色的眼睛。

“抱…抱歉,我刚刚没有认出您是约瑟夫先生,”他赶忙道歉,直言不讳的指出是因为对方穿的太过朴素了。

“哦?”男人笑了笑,拉开办公室内藏着的衣柜,从里面挑出一套深灰色的西装穿上,“那你认为一个领导者应该穿的如何?像你一样吗?”他指了指萨列里身上定制的西服,笑了笑。萨列里被对方这一指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对不起…我……我明天就换一身。”他想,约瑟夫先生是多么的有远见与简朴啊。奢华的攀比并不会让公司的业绩上升,只能带来提前的人格上的毁灭与腐败。既然说到上行下效,那么就他确实应该反思自身。

“无妨,”他看了看萨列里的一身行头,忍不住笑了。看来是个很紧张的新人,工作态度还算严肃认真。“你穿这身挺不错的。”

听见约瑟夫的话,萨列里只觉得心口的鲜花盛放,忍不住嘴角浮动着微笑站在桌子旁,期待的看向约瑟夫等待工作的指示。而约瑟夫本来的习惯是反复的给手下下马威与警示,看见那白发红瞳年轻人放光的眼睛却也硬不下嘴,边奇怪着“今天我是怎么了”边让萨列里开始工作。

“对了,你是安东尼奥·萨列里对吧?”他问,萨列里点了点头,这才发现自己的老板甚至还没有记住他的名字,失落了一下。约瑟夫回忆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笑着看向对方。

“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他失落的阴云消散了。

第一天,他先跟随在约瑟夫身边简单的熟悉一下工作——在此之前加斯曼是约瑟夫的秘书,但他没有向萨列里透露太多对方的具体工作爱好和性格。一方面是因为当他的母亲还在时,他主要负责协助他母亲的工作;一方面,嗯,没有向萨列里说明的是,他确实有些摸不透对方控制狂一样的处事风格。

而萨列里,他在正式工作之前已经做了诸多的准备与训练,实习经验也足够丰富。才二十二岁的年轻人热情激昂,每次询问后都要在尾末加一个重音的敬语,递资料接资料从来都是双手,连和他同去食堂都是一丝不苟的询问着工作的内容,并表示不想打扰他用餐。

今天的总裁大人依旧点了一份最便宜的套餐,随便找了个员工座位坐下边吃着鹰嘴豆泥边叫住萨列里。“没事,”他迟疑了一下,然后邀请萨列里一起来吃午饭,并表示他们可以边吃边聊聊。萨列里受宠若惊,在五分钟之后端了一餐盘的甜点过来,这回吃惊的又轮到约瑟夫了。

“你……不怕腻吗?”午饭糖分摄入过量下午便会昏昏欲睡的总裁十分惊叹,在这个层面上,萨列里确实吸引了他的注意。“不会,”萨列里笑着回答对方,表示自己是嗜甜体质的那类人,没有足够的糖分支持就会消极罢工。然而约瑟夫过与简朴的风格让萨列里有些不解——他怀疑那些食物的份量能否真正的让一个成年男人不感到饥饿。但他最后还是没问出口。

下午四点,约瑟夫开始出现低血糖的症状,想靠速溶咖啡压过去。萨列里及时的给他递了个小圆面包,收获了一句感谢。“你真细心,”约瑟夫评价着,思索可以交给他一些更重要的工作。萨列里为对方的垂青激动不已,在晚上回家的时候激动的拥抱了一下自己的老师,表示:

“约瑟夫先生真是为人和善!”

回忆着那个冷酷无情的老板,加斯曼开始怀疑萨列里今天上班是不是去错了公司。

无论如何,他们都按照计划开始了每一天的工作:会议记录、事务安排、商谈、约见客户、公司下一步的发展安排。与腓特烈进行贸易战后,公司元气大伤,虽然并没有见到什么实质上的亏损,但他们必须尽快发展各项业务。忙碌、总之就是忙碌,萨列里大抵理解了约瑟夫的部分做法,比如公司里面的西装橱柜——在十万火急的情况下,他是不可能骑着自行车回家去换衣服的。而约瑟夫不知道是节省时间还是另有原因,时不时会低血糖发作。好在萨列里经常喜欢在西服口袋与公文包里藏些小糖果,一旦自己的上司头晕了,他就立马递过去:太妃糖、巧克力、奶油糖心。“今天我给约瑟夫先生送的是薄荷糖。”他在家里的饭桌上报道着,他的老师与师母已经见怪不怪。此外,对于萨列里以天数为划分上涨的工资,他们也觉得这似乎是在情理之中了。

“约瑟夫先生真的十分照顾你,”加斯曼说,“而这可能还会……招来嫉妒。”

“我明白,”他点点头,“不过同事们对我都十分照顾,”他说着又报告了一下各部门经理最近的状况:考尼茨终于重新开始来向约瑟夫报告工作、罗森博格帮了他不少忙、其他人也没有再挨约瑟夫的骂,似乎受到了萨列里的影响,约瑟夫最近对待他的手下们还真的温柔了不少。公司终于开始逐渐恢复到以前欣欣向荣的模样,而萨列里在空闲时也会为大家(尤其是那群没头发的工程师们)加油打气,逐渐被大家以“安东尼奥”和“托尼”之名相称。

“说来,”他问,“为什么约瑟夫先生没有买辆车呢?”

“嗯……不清楚,”加斯曼说。“以前我记得他不住公寓,而是住在其他地方……不过他的话不太好说,没人能弄清他在想什么。”

不过,加斯曼没想到的是,萨列里很快就弄清了。

在他与约瑟夫相处的第三个星期四,约瑟夫先是在早上的电话中告诉萨列里,他有急事去不了公司,让他帮自己把所有会面都推了,并且把事情分配给合适的人选。随后他又在指定的下班时间给萨列里又打了个电话,语气委婉的询问他能否到市中心医院来一下。

慌忙赶去的萨列里看见的是手上裹了绷带缝了针的约瑟夫,对方尴尬的站在结账处询问自己的秘书能不能帮他买一下单——昨晚匆忙入院的他没想到住院费会那么贵,以致于他现在没有带着足够的现金。

“约瑟夫先生?这是怎么一回事?”萨列里按照对方说的付好了钱,看着走路有些不稳的约瑟夫,伸出手帮忙扶着对方。

“嗯……”他犹豫了一下——结果就是,那盏坏了的灯他最终还是选择自己手动更换安装。但是从出生到长大没太多接触过这类事情的总裁大人买了错误的型号,用了错误的方法,以错误的姿势把它给硬生生摁了上去,并且它的亮度制造了一种约瑟夫都做对了的假像——于是,在享年两周不到后,它不堪220V电压之辱,选择用爆炸的方式告诉约瑟夫他弄错灯了。

“是这样的,安东尼奥·萨列里,我觉得我必须要告知你,”他说,表情里面的失落是萨列里从未见过的:“从两个月前开始,除去公司的股份,我收入一直为零,总资产不过几百欧元……而这是因为我之前判断失误,差点导致很多人失去自己的工作……”

与腓特烈他们的争斗导致了大量的负债,而为了劲量不让公司本身受到波及,约瑟夫往里面把自己几千万的个人资产都投了进去,甚至还用房产作为抵押,总算是填平了这巨大的缺口——这毕竟是他母亲的公司,而他当初没有听从母亲的劝导,现在的后果自然要自己一人承担。

而他承担的结果就是——过上了十分贫穷且对于一个总裁来说有些过于惨淡的生活。好在,在今天病倒前,他一直将次甘之如饴:不用从超大到会落枕的床上苏醒,也不用被一堆家里面的佣人围着,约瑟夫确实更喜欢每天骑着自行车上下班的生活。

“不过现在的问题就是……”他有些难以启齿,最后还是开口说了,“我发现我付不出房租了……”杵着拐杖绑着绷带的约瑟夫和体恤便装的萨列里一起打出租车回到了约瑟夫现在家的房门前,发现上面贴着一张交租通知,上面标明如果他再不交租的话就会被停水停电。总裁大人如此苦恼的向他抱怨着现实问题,这在萨列里看来似乎有些不可思议过头了。

但是,如此想来,约瑟夫先生会饿昏的原因正是如此。感到事情终于全部联系在一起了的萨列里恍然大悟,并且对这位总裁大人更为钦佩。“约瑟夫先生真是了不起,”他拉住对方完好的那只手如此说着,“这是很多人都不会做出的选择,但您敢于承担责任!”

实际上是因为自己指挥错误才落到如此下场的约瑟夫对于对方对自己真心的崇拜感到了一丝奇妙的羞涩。随后,萨列里想了想,提议道:“这样如何?如果不租房子的话,我想到有一个十分适合您的住处。”

加斯曼本来以为无论自己的学生再喂他的老板什么食物,或者再被涨多少工资,他都不会惊讶了——直到,今天他打开门,看见萨列里扶着伤横累累的约瑟夫回家,并且询问他能不能让这个男人在自己家暂住一段时间。加斯曼恍惚间产生了一种不是约瑟夫的工资在养萨列里,而是萨列里在养约瑟夫的错觉。老师有些迷茫的答应了对方的请求,并且为约瑟夫找好了空闲的房间,跑去同自己的妻子畅谈人生无常去了。而约瑟夫坐在客厅之中被萨列里招待热茶,别有深意的询问对方。

“你为什么会如此照顾我?”他笑着说,“我可以将之看做一种讨好吗?”

“可以这么说吧,”萨列里点点头,“因为约瑟夫先生您十分杰出,而我对您确实怀有敬意,所以将之看做一种讨好也许是说的通的?”他觉得自己的说法似乎有失偏颇,但想不出其他更有道理的解释了。他对那双宝蓝色的眼睛怀有莫名的好感,自己也解释不清,只觉得那让人怀念并安心。

“这样啊,那么我就接受吧。”约瑟夫端起茶杯,闻着那包含香味的茶液,轻轻吹了吹。他还以为面前这小自己九岁的孩子想起他在九岁那年见过意气风发时的约瑟夫,并且为他唱过一曲唱诗班的歌,和他许下了以后会为他一直歌唱的誓言呢。不过不急,他想,品了一口那茶液,笑了笑,以后还有很多时间。

“作为回报,”他抬了抬眼睛,“请让我叫你安东尼奥,然后……”他终于把见到对方时一直想提的要求说出来了,“叫我的时候去掉那一堆敬称吧。”

“好的,约瑟夫先…约瑟夫。”萨列里高兴的回答着,随后领着他上他的房间,祝他晚安。约瑟夫亲吻了一下萨列里的手背,感谢他,随后进入这么长时间来第一个如此安逸的梦境。

第二天,两人才想起,约瑟夫原来房间里面的东西不及时搬走的话,会被屋主买了抵租金——于是一阵手忙脚乱后,总裁的租住生活终于,大概,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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