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一家

键盘长菇期
希望能长出鸡枞菌

【FGO/多cp萨中心】维也纳辰星陨落之时③

*推上正流行的“绝对帝国宫廷乐正萨列里”梗——维也纳异闻带发生的故事,帝国的乐师长与他的学生、反叛军,皇帝,还有迦勒底来的众人间发生的故事。

*预计是六章左右结束的中篇(实际先写了再说)(感觉变长了)

*多cp,主要是萨老师中心,可能会含有莫萨、约萨、贝萨、舒萨等等内容,具体请看tag(虽说如此但不一定是恋爱向,更多其实只是互动和师生情的感觉)

*关于异闻带的设定请看文中,ooc不可避,欢迎捉虫,祝看的塔诺西

*一言概述剧情:我 给 我 补 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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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我没有关系,”贝多芬强硬的宣称着,“要知道,他确实和萨列里老师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如果是你俩看到……”他特意用手指指了指苏斯迈尔和梅耶贝尔,“估计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

“但和你上去就狂化,把他给摁进墙里揍一顿有所不同,”梅耶贝尔摇着手表示不要把他与苏斯迈尔相提并论,“我好歹会用些束缚的方法制服他,然后再把他转移……等等,所以我们应该称呼他什么,如果他也是萨列里…老师的话?”

“别吵,”萨列里制止了想要和贝多芬互殴的苏斯迈尔,颇为头疼的揉着太阳穴——他现在坐在那魔力构成者的面前,刚给他做完检查。部分失忆、轻伤、魔力迅速流失……他不知道这和这人被贝多芬痛殴了一顿有没有关系,但关系是一定有的,麻烦也一定有。“贝多芬,”他说,身后灰白乱发的男人抖了一下,“你及时来和我报告这件事很好……但是你执法的手段太粗暴了,下次——如果你想要制服什么人的话,只要强化双手就足够了。”

我说了是因为他的脸长得很像你,我才吓得使出全力。男人的话语间带着几丝赌气的意味,萨列里笑笑,明白自己的这个学生有着别扭的本性。他随后又靠近了一些那个白发红瞳的人,对方在看到他时产生了反应,现在又陷入了一种新的恍惚中,一边囔囔自语着“我是谁?”,一边加速的泄露出魔力。

看来是和心情与现实影响有关,我猜。他说着“失礼了”用手指轻轻扒开他的嘴唇,看见男人边缘尖锐的牙齿。英灵用雾蒙蒙的眼神看着他,一副委屈而迷茫的模样,他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脑袋做出一个安慰的动作。“我想,”他从指间送出魔力,试图填补对方缺失的部分,却遭到了阻碍,消散在空气里,“他并没有和维也纳的魔力网联系上——他的魔力时断时续的被维也纳抽走,却因为……可能是因为他不是在这里被创造的,又或者是其他的原因——总之对于一个魔力构成的生物来说这是致命的,他虽然支撑了很久,但终归是会消散的。过多的魔力流出可能让他的身体将一些其他的东西转化为魔力替代使用,比如力量、比如记忆……我猜这是为何他失忆了的原因。”

“那也就是说?”

“放着不管一段时间的话,他应该会自己消失——”萨列里说着,用指甲划破了自己的手背,从那里渗出了一点血珠,“但是这样我们就没法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老师,您这是在。”看见萨列里的举动,苏斯迈尔迷惑的询问。那些血液在空气中没有凝结,而是继续滚动,顺着萨列里的食指中指向下流淌。

“不用担心,我只是试一试。”萨列里笑着回答,将尖端染了自己血的手指送到那人的嘴唇上。是充满魔力的液体,活下去的冲动与渴望让英灵伸出舌头舔了舔乐师长的指尖,那双灰暗的眼睛亮了一些。“虽然还是有损耗……估计是通过某种类似使魔一样的从属关系才能将魔力完全传递,不过可以确定和魔术古早时期的方式一样,”萨列里说,感到指尖被舔的痒痒的,“魔力能够通过体液传播——唾液、血液,或者其他的。”

他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感到对面的人恢复了一些精神,准备继续询问。英灵只觉得自己脑海中的东西都是连不起来的碎片——确实如萨列里所说,他其实当时已经被贝多芬重伤了,强行调度了不够的魔力来修补身体,为此把脑海中的记忆烧的乱起八糟,现在连迦勒底都想不起来,只记得一些隐隐绰绰的画面。“我……”他抬起头来,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能说出。贝多芬不耐烦的来回踱步,梅耶贝尔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随后站在外面警戒的舒伯特进来了。

“萨列里老师,”他推了推小圆眼镜,担忧的说,“我恐怕现在已经深夜了——要是不回霍夫堡的话太危险了,我们要是实在不行就把他带走,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只是…….他看了看英灵,随后让贝多芬帮他松绑。贝多芬迟疑着帮他解开束缚,复仇者失去了束缚,头昏脑涨身体虚弱的向前倒在萨列里的怀里,吓得他的学生们差点又一次集火英灵。“没事,”萨列里苦笑着,把英灵拉起来,让他跟在自己的身后,“我想现在的他大概没有危险——我从构成他的术式里感受到了,那之中虽然包含恶意却十分奇怪的……是针对他自己而去的。我没有见过这样的人造人,虽说他一定是有基础的。但不用担心,他伤害不到我。”

回去的马车舒伯特叫了三辆,并强调车夫千万不要把这事说出去。萨列里给那与自己雷同之人找了一件带罩帽的袍子,给他披上,让他和自己做在同一辆车里,旁边由贝多芬受着。看见贝多芬,那人本能的恐惧了一下,随后一直警戒,像是害怕对方暴起伤人。贝多芬看到那人慎之又慎的模样,不耐烦的啧了啧嘴,却真的无法再下手。“这幅模样就像是你刚看到我时,那种小心翼翼的态度,”他说,随后拉过那英灵的手,试图把魔力输送过去,但还是失败——它们都消散在空气里。

“我试过了,这样不会成功。”

“我知道。”

他快速的回答自己的老师,随后他们之间陷入了持久的沉默中。率先打破沉默的还是萨列里,“你见到他的时候他应该还有记忆,是吗?”他问,但不带着责难的语气,只是纯粹的询问。“是的,”贝多芬说,想了想又补充道,“他鬼鬼祟祟,不过和你确实有相像的地方——就是那种相似让我下了重手,因为我感觉他应该和你一样强。”

“没有…但如果他的魔力恢复了就不好说了。”萨列里继续询问贝多芬是什么雷同点,得到了“你们都喝甜的像蜂蜜一样的咖啡”这样的答案,用看待有共同爱好者的眼神看了看对面的人。“给你,”他真的从衣兜里掏了一块蜂蜜糖递给对面的人,英灵接过,乖乖的吃了下去,贝多芬脸上的神情变得愈发复杂了。

“看起来就和你吃糖时一样,”他没好气的说,“双手捏着糖,含进去后还要舔舔手指……”

“你观察的这么仔细吗?”萨列里不好意思的挠挠脸颊,贝多芬听了他的话,闭口不语。“那么,现在就来说说关于这位和我相似的先生……”他看了看对面吃着糖的英灵,说,“就我现在了解到的是怎么回事好了——我猜他应该是死去的人。”
“死去的人?”贝多芬挑了挑眉毛,英灵思考了一会,点了点头。“我确实有着类似死亡记忆一样的片段,”获得了魔力与唐风的补给,迦勒底的萨列里似乎是恢复了一些理智,“那是医院,而我的脖颈上有伤口……时间消逝而周围的一切变得愈来愈暗,所有事物在终点都消逝了…”

“如此看来是自然死亡,”萨列里点点头,“不过我说的去世之人不是用死者苏生一类禁忌且不可能实现的魔法做到的——你本质上是一个概念抽离所得到的投影,我说的对吗?”

英灵听着这有些耳熟的话,犹豫了一会,“我…我不确定…..不过似乎是这样没错……”

“概念抽离?”贝多芬看了看身旁的萨列里,“我不明白……什么的概念抽离?这在技术上来说不是不可能,只是……”

“远古……准确来说在教会还存在时有英灵存在,我猜他可能就是英灵——死去的人或者神话传说中有某一突出点的人被固定在称之为“英灵座”的装置……或者殿堂中,而人们可以通过与那人相关的物件叫出他们的投影——有些类似于使魔的召唤,不过英灵更加强力。像是共鸣现象,通过让他们遗留在世上的遗物达到一定魔力共振的频率令他们的灵魂的碎片醒来,我猜他的概念……萨列里停顿了一下,“应该就是安东尼奥·萨列里本身,也就是我。”

“他是从你身上抽离的?”贝多芬又打量了一下对面黯淡的复仇者,“但是你们的气质完全不同——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你。”

“那你现在见到了…不开玩笑了。”萨列里收起脸上轻松的神情,“我猜他们应该是外来者。”

“你的意思是,其他世界的人。”

“有复数的平行世界存在,不过多半偏差不会太大,否则会引起整个世界支的崩坏……我猜他应该是另一个教会依旧存在,魔术对大部分人来说未公开,或者是不可知产物的世界——而且恐怕那个世界比我们先起步,至少在那里我已经死亡的事实是确定了的。”

“等等,”贝多芬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有些激动与不安,“也就是说那几个奇装异服的人也是那边世界的……他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恐怕不是好事,”萨列里说,“不缺乏他们是想要毁掉我们世界的可能性——世界的分支就如同树的枝子,一根过于旺盛时其他便会灭亡,理论上来说,如果想要存在下去需要定期进行‘剪除’……我希望他们不是为了这个目的来这里的,我不想有战争爆发。”

“毁灭掉与自己不同的世界求得生存,这是多么懦弱而自私的做法。”贝多芬慷慨激昂的说着,瞪了一眼对面被称为英灵的人。“你不要凶他…不要过于激动,我只是怀有敌意的揣测了一下,”萨列里无奈的说,看着对面的人含着糖发愣。“也有可能他们只是想要弄明白这个世界与他们的又多大的差别——这样的话我想我需要友善的同他们聊聊。”

“那他怎么办?”贝多芬指了指英灵。

“我想要把他留在身边,”萨列里拉住英灵的手,笑着说,“我猜他在那边的世界至少也是过宫廷乐师长,那么应该知道事情怎么做——这样如何,安东尼奥先生,”他用自己的名称呼对方,看到他确实有了反应,接着说下去。“我给你魔力与这边世界的情报作为报酬,而你不要逃跑,留在我的身边帮我做些杂事…..约瑟夫陛下不在,”他叹了口气,“所以我们这边还是很忙碌的——老实说我已经三天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可以吗?”

“我……”英灵缓缓开口,“我需要做些什么?我的记忆是混乱的,身体是软弱的…我不知道我能帮上你什么忙……我甚至弄不清我的名字……”

他说这话时,垂下眼睛,用雪白的睫毛藏起那深红色的双眼。萨列里握着他的手微微用力,让他重新抬起头来。“别担心,我想,再给你一些魔力的补充应该会让事情好一些,”想到了什么似的,他的脸颊微微泛红,“至少你在霍夫堡的话不用担心被我的学生们追打——需要一点小小的伪装,一个幻术应该能够解决这个问题,不过这更多关乎你的意愿。”

我没有能回去的地方,现在还在你叫来的马车上,一切自然听从你的。英灵回答,随后感觉手腕上被烙上一个小小的,带有魔力的烙印,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黑色的小音符。“那么我们之间的誓言就达成了,”萨列里笑着说,“我称呼你为安东尼奥可以吗?……虽然这感觉有些古怪。”

“行。”他点点头,然后看到宫廷的乐师长坐到了自己的身边,神情看起来有些犹豫而尴尬。“贝多芬,你看一下窗外好吗?”萨列里说着,贝多芬皱着眉头,说:“我必须要确保他没有突然拧断你的脖子——你想要做什么就做,看到你划破手背我不会再惊讶的。”

“不,每次都划破手背,这未免太痛了。”萨列里摩挲着自己的手背,有些委屈的说着。贝多芬回忆起了面前这大男人确实又怕黑又怕疼,对自己的老师愈发无奈。“所以我想其他更有效的补充魔力的方式,比如......”

贝多芬甚至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或者说大脑直接宕机。他看见萨列里转过脸去亲吻了一下英灵的嘴唇,然后他们的亲吻更近一步的深入。萨列里脸上毫无疑问是带着羞怯的,只不过没有停下动作,而英灵也为了丰沛涌来的魔力,并没有拒绝。贝多芬微张着嘴,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原始的补魔方式,血液上涌,从脖颈红到脸颊再到耳朵尖,似乎在发出无声的呐喊,手足无措的看着两个萨列里吻了将近一分钟,才喘息着结束这个吻,全都转身坐好,乖巧安静羞涩的看着他,全都一脸无辜的表情。

“你...你....”贝多芬捂着胸口,艰难的喘气——跟他的老师在一起时,他总是感觉自己行走在一种边缘上,一旁是陆地,一旁是深渊,而他的老师会很愉快的拉着他的手,在那里翻跟头,并且丝毫没有自我察觉到那是多么危险的事情。

原来的老师看起来没啥事,灰色的老师..不,安东尼奥看起来精神了许多,然后我感觉心脏快停跳了。接下来的路途中,贝多芬不知道瞪谁好,看了看尴尬笑着的老师,看了看低着头沉默不语的英灵,最后只能从鼻腔里喷出气来,盯着车窗外的生闷气。

果然还是没法搞懂贝多芬在想什么。萨列里看着突然暴躁起来的学生,如此感叹着,而他身旁的英灵不知为何颇有同感。当天晚上,当萨列里让安东尼奥换好睡衣和他睡在同一个房间时,贝多芬紧急插了进来制止了他老师的行为,并把安东尼奥带到了另一个空房间里。

“你不担心他逃跑吗?”萨列里苦笑着问,贝多芬迅速的摇摇头,表示。

“比起担心他跑了,我更害怕你做出些不得了的事。”

“比如?我又不会解剖了他。”颇为迷惑的萨列里问贝多芬,对面只是脸颊泛红的表示“没什么!我担心他夜间偷袭你!”迅速的离开了。真是奇怪的孩子,如此想着,萨列里拉开窗帘,看见窗外一闪而过的灰色翅膀,与天空中澄明的月亮。如果说他是死去的我之概念的投影,萨列里想,那么我就是在活着时便被加以概念。

也许,那些来的人中还有莫扎特呢?他想象到了这件事,随后摇摇头,决定今晚还是早睡。窗外灰色的信天翁看着男人拉起窗帘,发出几声渡鸦似的啼叫,起身飞走。它穿越大半的城区,跨越维也纳高耸的魔力网,最后落在郊外一间狭小而隐蔽的屋内,对床上病重之人发出啼叫。那人咳了几声,擦擦嘴角的血。

“你说安东尼奥带了一个与他类似的人回来?”那人愣了愣,随后笑了起来,“有趣,那么安度西亚斯,变革的时候到了,维也纳的星星要陨落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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