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一家

键盘长菇期
希望能长出鸡枞菌

【沙雕哨向/萨莫萨】无辜恋爱

*来自 @Scarlet_桑戎 的哨向点梗...好像不仅不是车也不是打戏,而是沙雕(抱头逃走)

*大部分的设定和一般哨向文出入很大(。)大概不是战争性哨向,是欢乐沙雕哨向请注意(。)

*有武力值爆表萨老师和退群吧哨兵莫扎特,里面有类似于生理期一样的五感突然敏锐化设定。

*ooc不可避,欢迎捉虫,希望大家看的塔诺西。

————————————————————

多日后,一个老套却经典的的开头,他会说起:当莫扎特…或者说沃尔夫冈诞生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所有莫扎特家的人都认为他长大以后一定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产室里还有其他婴儿,但是其中哭声最为嘹亮的就是沃尔夫冈。他哭的皱着的小脸都舒展开来,露出一个新生婴儿根本不会有的,白皙透亮红润的脸庞,配上一双碧绿色的大眼睛,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利奥波德又在接下来的年月里发现了他儿子在音乐方面过人的天赋——他对于音乐所要表达的情感知悉的一清二楚,甚至能够在六岁就变出安抚人心的,可爱的小羔羊之歌。

在十三岁的体检中查出是向导偏向后,家人对他就更加照顾有佳了。

这个天使,这个可爱的音乐小神童,大家都说,一定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然而大家没有注意到他的日趋叛逆,还有其他一些不得了的朕兆,比如早出晚归,比如时隐时现的黄色书刊,比如在学校的群殴事件中担任主力。于是在十八岁的身体复查时,屏幕上大大的哨兵标志把所有人的希望都击碎了。

“等等。”南内儿有些错愕的问她有着天使脸庞的弟弟。“你不是告诉我你是个向导吗?”之前的报告单也是这样写的。

莫扎特眨了眨眼睛。

“抱歉老姐,因为只有那样说你才不会翻我的抽屉把我的黄色书刊全部扔掉。实话是….我真的是憋了好久啊!!!”

看着踩在病床上弹空气吉他的莫扎特,利奥波德当场晕了过去。

事实是,如果是在北非,或者南美洲等战争地区,那么莫扎特一定会成为抢手货——野兽一般的哨兵战斗力高于常人,那正是那些政府所需要的天然战争机器。向导也是,在战乱国家哨兵比是个普通人价更高,向导比五个哨兵更珍惜。

但是问题是:这里是维也纳,是一个和平到爆炸的地方——约瑟夫二世的母亲已经提前追随着联合国的脚步将这里打造成了一个完善体制的国家,没有战争,在莫扎特家所住的富人区甚至连撞死了一只狗都要上报纸好久。这样的情况下普通人肯定更具优势,天生不稳定的哨兵是被歧视着的。

“我们维也纳塔的目标就是致力于为哨兵们找到出路,在这里,我们为哨兵们提供专业训练,再就业训练,经过批准的五感钝化手术,完善的医疗保障体系。而且,这一切都是免费的!”

当莫扎特又一次在电视台上听到罗森博格主管的讲话时,他心想“无聊,压抑本能有什么好玩的”,换了个频道,穿着红色大T恤光着脚踩在他妈妈的瑜伽垫上,开始跟着上面穿着粉红色亮片瑜伽服的女人跳健身操,以让他的肱二头肌看上去更加匀称。

当莫扎特又一次从他家垃圾桶里面翻出“改变属性!你也可以做到!哨兵变普通人,只需要一刀!”之类的垃圾广告时,他光着上身穿着大裤衩,喝着啤酒,活脱脱一个叛逆少年或者一个没有丝毫偶像包袱的音乐神才。

“妈。”他说。“别想了,我打定主意成为维也纳第一个哨兵音乐家了。实在不行,我就去参军,去打战。”

问题不在这个。做母亲的快哭出来了。问题在于你爸爸之前以为你以后一定按照我们家的惯例和传统,是个向导或者普通人,所以根本没有相关的措施。要是你在台上演奏的时候突然发疯一样的开始砸琴键了怎么办?

“啊,那是我最近在研究的流派。”莫扎特喝下一口酒,他确实有个缩写是“贝多”的小粉丝给他寄来的光盘试图使用这种方式演奏钢琴。察觉到自己的身体随着时间推移对各种变化都越来越敏感。他已经开始觉得这身衣服磨人,等不及要去塔里接受训练(蹭吃蹭喝)了。

“但是你去塔里的这段时间,你的钢琴训练怎么办啊?”

“放心,里面会有的,毕竟我想父亲已经帮我把所有事都安排好了。比起这个….”他踩上自己的滑板,罩上外衣,准备出门。“我想要好好再享受一下我青少年最后的时光。”

他径直离开了自己家,找上自己交的狐朋狗友夜不归宿四处狂欢去了。仔细想想,孽缘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他们先是在酒吧里面喝到吐,然后又有人怂恿着去西区治安较乱的地方去找些乐子。他们一堆人勾肩搭背的去到那里,莫扎特迷迷糊糊的跟着较大的那几个人进了一个闪着粉红霓虹灯的地方。他听到有人说了句“给这个雏来个猛的”,跟着傻笑。

最后当他被不知道是谁拉着摔到柔软的床里,上到旅馆的房间里时,他趴在床上突然听见浴室中水滴滴落到洗漱那人皮肤身上的声音。

清晰可见,他的视野在瞬间被开阔了,这间脏乱小屋中的每一片污渍每一处床单的褶皱他都突然清晰可感。糟糕,他想,现在是不是到了所谓的突发性五感极度敏锐期了?莫扎特觉得这世界上恐怕没几个发育中的哨兵会和自己一样倒霉了——在做非法勾当的小旅馆里面突然五感爆发,被周围一切暧昧不明的人体气味搞得恶心干呕。

最要命的,他想,现在他是喝醉了的,所以说莫扎特连他自己都异常嫌弃。我要吐了。他有些崩溃的想,身体忠诚的执行着想法,他“哇”的一声全部吐床上了,要命的触感和气味和味觉和他不想说的想象划过他的意识,他越吐越恶心,越恶心越吐,混合物水花飞溅,连里面在洗澡的女人都闻到了气味。她还没来得及探头出来看看发生了啥,就听见一种驴叫和猿嚎的混合叫声惨烈的从房间里传来,吓得不敢动弹。她看见一个黑影在自己的浴室门口手舞足蹈,带着一种酸臭味把自己身上的“皮”扒了下来然后跑走了,吓得双腿一软直接跪坐在了地板上。

啥…啥玩意啊?

另一边,脱了沾上自己呕吐物的衣服,陷入癫狂状态,开始在走廊上飞速裸奔的莫扎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断的强壮,骨骼和肌肉飞速成长着,连下半身不可描述的部位都成长了一些。但是恶心终归还是恶心,他觉得这栋楼又吵又乱,还臭,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在急切寻找着能够让自己冷静下来的东西,朝着声音少没有人没有气味也没有其他一切让他心烦意乱东西的地方跑去,他感觉自己穿过了清冷的月光,变成了一种四肢着地的走兽,飞速的跳过窗口,闻到一种让他安心的气息——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的,他只知道那很平和,很让人心灵宁静,是他现在快要爆炸的身体所需要的。

莫扎特在红了的双眼里撞开一扇门,有被自己皮肤和门的触感恶心了一下,看见一个冒着热气刚从浴室里出来,白发红眼的男人。男人看见他满脸懵逼,下意识的用少女挡胸的姿势挡住了自己的身体。莫扎特看见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了再说。那人看着他的状态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还没来得及喊就被狂暴化的莫扎特退回浴室摁在墙壁上。他像是猎豹一样反复的嗅来嗅去,像是想要找到那种味道是从哪里来的。淋浴喷头的按钮被他一撞撞开了,温热的水洒在他们两人之间让莫扎特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知道他现在赤身裸体的抱着另一个赤身裸体的大男人,这似乎是什么非常超绝无敌糟糕的事——尤其他现在才18岁没多久。

但是他实在是不想要放手,把脸埋在对方的肩膀上,舔来舔去甚至咬了几口,他不知道这是向导素——一种向导身上散发出来的,能够安抚哨兵身体状况的激素。而他也不知道自己按住的人是一个比他大上六岁的向导,塔里面的特聘音乐疗法公众向导,安东尼奥·萨列里。今天他刚刚完成外派的工作,在这里住一晚就准备回塔里去,好不容易洗了个热水澡,准备好好放松一下身体过在床上吃甜点追垃圾电视剧熬夜到凌晨两点再一觉睡到大中午的颓废生活,突然一名赤身裸体金色长发的露O男子啪的一掌打坏了他的门出现在他的面前,双眼放凶光的把他推到浴室里壁咚,然后开始对着他又舔又咬,身上还散发着醉汉和呕吐物的味道。

啥玩意啊???他懵逼,随后反应过来几件事:

1.从普通人的意义上来说公众场合露O是违法行为,而且这个已经是性骚扰了。
2.他应该是一个哨兵,非自愿情况下哨兵向导间精神结合或肉体结合都是违法犯罪行为
3.丫刚刚吐过,现在就来蹭他。

于是莫扎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获得了身体和精神上的安宁。萨列里反手就把他撂地上一顿胖揍打昏了。莫扎特引以为豪的面部朝下,被揍出了鼻血,身上还散发着那股味道。第二天他从被钢铁小蛋糕砸脸的幻梦中苏醒,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医院的人说他是喝高了被送进来了,中间可能太激动把自己的衣服全部都脱光了。莫扎特只觉得脑袋上多了好几个包,但是五感似乎又回归常人,狂乱感也已经没在了。他最后迷迷糊糊的回了家,满脑子都是那个白发红瞳的男人,还有他身上的体香?

在青少年的幻想之中,一件本来美好的事物最后可能会变得过于神化和理想化。当南内儿又发现自己的弟弟这两天从医院出来后变得更加神游天外时,她问。

“你又咋了?”

“我找到梦中情人了?”

“啥样?”

“他…”莫扎特深情的吟诵起来。“他有着一头柔软的,滴着水的白发,一双暗红如蜜糖的眼睛,面容姣好柔软,带着香气。”

“你是偷看人洗澡了还是…”

“他身上的气味我说不清,就像是小蛋糕或者那些美好的甜点一样,只有靠在他的身上时,我的灵魂才会得到片刻的安宁。”

南内儿决定这种形容好像有哪里不太对,总让人感觉怪怪的。

“就是他——啊!我的梦中情人,他有着优雅的手臂线条,有着柔软又有肌肉的腰身,恰到好处看起来很有手感的胸部,适合按在墙上的肩膀,也许很好捏的屁股,还有被毛巾遮起来的分….”

“莫扎特我问你?”南内儿终于忍不住了。“我买的耽美合志是不是在你这儿?”

“诶?那本红色的?”

“是的。”

“我放在卫生间里….干嘛打我啊姐!?!?!”

“你不知道老爸上厕所喜欢随手抓书看吗!?”

之后时光陆续飞逝,莫扎特被回到家来看到不得了书的利奥波德迫不及待的踢到塔里了,限定他一周只准回一次家。莫扎特叽叽歪歪的拖着自己的行李放到个人宿舍里,昏昏欲睡的听完主管讲话和其他领导人致辞,突然看到一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身影站在讲台上——安东尼奥·萨列里,作为特邀人员被塑料花友情闺蜜罗森博格死磨硬泡的还是来这里随便发个言。而他甚至还没来得及说话,下面就有一个金毛四角卷的哨兵站了起来开始嚷嚷。

“是你!!那天我在旅馆里见到的!身上气味很好闻屁股很好揉的!”

萨列里差点从台上滚下来——他想起这人是谁了,他也明确的记得他并没有揉到自己的屁股。

“先生…请你为你说的话负责…”他强压着把这人又当众压着揍一边的冲动,冷着声音说,没想到金毛小子当众蹬蹬蹬的跑了上来拉着他的手深情的看着他。

“我负责。”他眼神深情的如同星星都在他的眼中发光了一样。“那么你可以和我结合吗?”

“为….为什么…”萨列里脑袋后面的小辫子已经炸了。

“因为、”莫扎特继续深情的看着他说。“从屁股的手感上来说,我觉得你十分好…..!”

他没来得及说完,萨列里想:

1.当众性骚扰和打乱会议,法规和这里的规章制度都违反了。
2.我是向导,而他是哨兵,在结合方面开玩笑十分不应当,算性骚扰。
3.我·他·喵·的·没·让·你·揉·过·屁·股

莫扎特只觉得天旋地转,甜蜜的冲击又一次拜访了他。大家就看见一个看上去温和有礼的向导突然面露凶光,放倒那只体型上比他大半倍的哨兵,把他按在地上开始走。他揍得太过忘我,连精神向导都跑出来了——一直龇牙咧嘴的炸毛猞猁,它叼着昏过去那哨兵精神体的一部分开始撕咬,那是一只看不清楚是啥,只知道在瑟瑟发抖的触手。台上是莫扎特下意识的惨叫,台下是整齐的抽气声。萨列里揍爽了,终于松手了,恢复脸上温和的笑容,发现下面的哨兵全都不敢说话了。

“那么,罗森博格你帮他打个120,我继续。”

打电话的罗森博格突然思索——这里是谁管理来着?

“于是,这就是为什么萨列里必须和我在一起的原因,你看我们之间命运的红线是如何的坚固啊!”病床上满身绷带的莫扎特说着,南内儿翻了个白眼,千里迢迢来看偶像的贝多芬倒是很激动。

“加油啊!前辈!”

“好的我一定会把他追到手的!”

那人真是无辜啊。南内儿这么想着把削好的苹果自己吃了。远处头疼的萨列里打了个喷嚏,对今后的生活莫名产生了不安和焦虑。

——————————————————end

评论(13)
热度(228)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谷一家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