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一家

键盘长菇期
希望能长出鸡枞菌

【FGO/莫萨莫】虚幻糖果

*只是一个直播一小时激情码字能写什么东西的产物

*梗都是现抓的,所以文也只是乱写哒,大概是糖,嗯

*ooc不可避,欢迎捉虫

*我就不说看的塔诺西了www(抱头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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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若梦境一般,带着炙热,带着喜悦的阵痛。

“阿玛迪乌斯,你看。”

当萨列里领着他来自己家时,莫扎特曾以为这人终于开窍了准备提出同居生活的要求之类的,结果….他拉着他的手,柔情蜜意的带着他到了自己的卧室里,从被子里摸出了一个闪亮着金光的小杯子。

小杯子有着短而粗的脖颈,宽大的口盘让他更像是古罗马时期用来装盛葡萄类瓜果的祭器——可是它很小,就只能装满一个高脚杯葡萄酒的大小,看上去更像是小孩的玩具,而不是具有使用价值的东西。莫扎特捏着那个小杯子,看着萨列里翻身寻找着什么东西。小杯子在他的指尖闪着金色的光芒,泛着正午太阳透过树梢落下的光芒。室内应当没有能让它反射出这般金边的光芒,然而它确实是存在的…..

满腹狐疑,莫扎特理了理自己身上的礼装,看见萨列里手中拿了一把糖果走到他的身边。

“所以?萨列里爸爸,你这是打算做什么?这个小杯子有这么宝贝的吗?”

他问,声音之中不无醋意。今天他本来计划和萨利里一同到维也纳的郊外散步,如果运气不错的话说不定还可以边聊聊音乐,边泛舟湖上。之后如果还可以的话,约一顿晚餐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不过,从周二开始,萨列里似乎做事总有些漫不经心的感觉:当他指挥歌剧时,他的目光落在谱子上一动不动,甚至遗忘了翻页,而手指还在挥舞着指挥棒;当他教学生歌唱的时候,对面的一曲已经结束,他却一副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样子,茫然的抬起了脑袋;当莫扎特与他勾肩搭背的时候……

可怕的不是勾肩搭背之后对方迷茫的问他做什么,而是勾肩搭背这个行为成立了。莫扎特怀念着以往叫着萨列里“爸爸”,然后看着他脸颊泛红立马起身去寻找古乐谱堵他嘴的过往,恐惧着现在他围着萨列里叫“安东~~~~”对方都没有丝毫反应的时光。他提出一同到郊外散心的提议,萨列里也是看着公务和乐谱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那么约好了——!周五结束工作后我们一同去!”

他想要扑上去吻一吻他的脸颊,这下萨列里倒是反应过来了,推开他,皱着眉头在思考什么。随后时光飞逝,周五的下午在莫扎特心急如焚的时间观念里总算是到来。他身着既优雅有得体的礼服,在门口等着他亲爱的大师出来。然而乘上马车的时候萨列里还是报了自己家的地名。

“难道说…..您是打算直接邀请我去您的家里吗!?”

天降之喜,又或者不是,莫扎特捂着嘴做出一个夸张到罗森博格都做不出来的表情,又往萨列里的方向靠了靠——对方所幸坐到了莫扎特的对面,让他靠了个空。

“嗯…卧室里是有想让你看的东西……”

他说着,琥珀色的眼睛落在维也纳风尘仆仆的街道上,落在街边稀稀落落的树荫间。莫扎特感觉自己被对方的肢体动作冷淡的对待了,可是萨列里刚刚所说的话却又如此的热情似火。于是他满心欢喜的等待着,如同他周二那天和对方约好去湖边散步的心情一样。马车终于停在了萨列里家的门口,莫扎特率先跳下车去,甚至相帮对方拉开门。

“不用这么着急….沃尔夫冈。”他叫起莫扎特的昵称来,莫扎特的心脏飞舞的更加厉害了,像是一千只小鸟的吻落在了他的胸膛上。

“我…..不太想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他迟疑的说着,莫扎特一把抱住他。

“没事的!大师,我觉得大家都会知道并且支持这件事的!”

萨列里缩起身体,努力从对方让人窒息的怀抱、让人目眩的热情中挣脱出来,小声的喘着气。

“是吗…谢谢你,不过还是等看到再说吧。”

于是莫扎特摇着尾巴和对方上了楼,推开了卧室的门,正打算谦让推脱装做纯情少年的时候,萨列里摸出了一个藏在枕头下的小杯子给他看。

这算什么事啊?他差点把这破玩意砸在地上,而萨列里抱了一把糖果过来。他看见莫扎特脸上一副失望又愤怒的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轻笑出声。

“不,莫扎特,这个杯子可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没用……你瞧着,我示范给你看。”

他拿过杯子,往里面放了几颗金箔纸包装着的糖果,上面用红绿色交织的花体字印着巧克力品牌的名字,莫扎特认出这是萨列里在写谱时爱吃的那一款。那小杯子装了巧克力,过了一会竟是发出了“嗡”的一声——在莫扎特还没来得及眨眼的瞬间,那些美味的小糖块都消失了,杯子中只有透明的空气,像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存在过。

“萨列里大师,这?”

莫扎特疑惑的歪过脑袋看着萨列里,意大利人将杯子倒过来说。

“看,只要轻轻敲击三下的话….”

作曲家修长的手指在杯壁上敲打了三下,随后,那些糖块重新随着嗡声掉落了下来,而且越来越多,丝毫没有停止的趋势,直到铺满了下方那块床面,滚落在地上。莫扎特目瞪口呆的看着满地的巧克力,后背发凉又精神亢奋——不只是违背了物理学的法则,甚至连炼金术以物易物的规则都被违背了。这个小杯子到底是什么物质制成的,竟然可以做到将同一个东西吞吃,然后制造出相同的十多份。

“尝一尝?”

萨列里剥开一块巧克力,放在莫扎特的面前。莫扎特张嘴吃下了巧克力,良久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算不算是被对方投喂了呢?巧克力褐色的甜蜜在唇齿间化开,从甜度和甜度和甜度来看毫无疑问是萨列里所喜欢的那一款。当他因为被甜蜜殴打头脑而皱起眉头咽下那块巧克力时,萨列里向他详细的解释了起来。

“这个杯子是我在周一散步时捡到的….在湖边,有一半被湿润的泥土埋了起来,金光闪闪的,我还以为是谁落在那里的弗罗林钱币。”

“于是?你就去捡了起来?我没记错的话……”

夏季的维也纳时不时会有小雨,淤泥堆积起来,踩在湖边的陡坡上容易滑足,导致跌落。萨列里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掩盖了当时他是用何种过程拿到这个东西的,直接跳到拿到之后的片段。

“总之,它对我似乎有种莫名的吸引力。我看它是个小金杯,不是其他什么贵重的东西,就决定带回家里来了。”

“那糖果是?”

“嗯….当天晚上要完成周日给教堂的大合唱,所以我就边写谱边打算吃些东西。圆形的糖块放在桌上会到处乱跑,于是我就扔了一些进去……”

“结果….?”

“结果溢出来的糖把我的初稿毁了……不过得到了不少之后的夜宵。”

萨列里又拿起空了的小杯子,对着莫扎特晃了晃。

“之后我又试了试钱币、宝石、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结论就是,只要是不大于它能装盛容量的事物,它都能按照十倍的量复制,而且复制品与原来的东西没有丝毫差别,连划痕都会一模一样。”

“那您的意思是…..”莫扎特明白了萨列里的苦恼所在。“谁有了这个杯子,谁就可以一辈子不劳而获了!”

“是啊……但是莫扎特,凡事都会有代价…..我不清楚它的代价是什么。”

“不用管那么多!我的大师!”

莫扎特激动的快要跳起舞来了。

“您明白吗?有了这个杯子,许多事情都可以轻易的实现了,就比如说……”

莫扎特想到自己带的学生一直在催他赶快还钱,对于萨列里手中的杯子有了一丝心动。

“总之,萨列里大师,有了这个杯子,我确定您的人生将会过的一帆风顺。”

“可是…莫扎特,就算你这么说了,我终究还是心有不安——如果说我能够享有这样的运气,那其他人为什么不能呢?这样的话,命运岂不是对每个人都是不公的了吗?”

“您不要这么想。”

莫扎特抓住他的肩膀。

“萨列里大师,您应当这么看:这个杯子找上您,是因为您有足够的能力和善良,把它好的一面发挥到极致——我没记错的话,您不是很喜欢资助那些家境困难的孩子吗?如果有了这个杯子,您一个人的力量也不再是有限的了。”

他的手从萨列里的肩膀处向下移动,用力的握住了他的双手。

“想象一下吧!就如同您说的,每个孩子都能实现他们对于音乐的梦想!而维也纳也将成为真正的音乐之城!到时候…..”他想起伏尔泰变了一下脸色,但还是接着话说下去。“一个约瑟夫最喜欢的开明君主制国家就建立起来了。”

“沃尔夫冈…你说的太理想化,太大了……”萨列里的手被握的有些疼,他的心中也被这力道震的有些感动。“不过,这说不定也是有可能……一定有可能的。”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互相商议了一下这个小杯子的使用问题:莫扎特向萨列里请求将杯子先借他一个晚上,让他研究一下杯子的极限究竟在哪里。然后第二天到了周六,他们就可以在萨列里家从长计议。

“好的,当然可以沃尔夫冈……”萨列里将杯子递给他。“不过如果是关于你的债务问题的话,我时刻乐意借钱给你。”

我怎么可能好意思向你借钱呢?!莫扎特在心里默默地低吼着,接过杯子回家实验去了。晚上,躺在床上,萨列里辗转难眠,只觉得今天…不,从这周周二开始的事情就像是一场梦般让他觉得太不真实——金色的小杯子,能够无限涌出的糖果,还有莫扎特亲热的态度。他将脑袋枕在枕头上,慢慢闭上眼睛。

梦中,他看见一簇红色的火焰,一道黑色的影子,一捧白色的墓上花。他听见有人在自己的耳边窃窃私语,所说的异国语言是他混沌的头脑所无法理解的。当安东尼奥·萨列里从他的房间中醒来,在高热席卷迦勒底的第四天苏醒后,他躺在病床上只觉得浑身疼痛,隐约间做了一个十分美好的梦。

而当他起身准备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时,从他的枕头下滚出一个金色的小杯子——圣杯,迦勒底御主的收集品,在实际拿到手前他没有想过是这样的小玩意,还以为能够当做钟敲击。他试着用了一些方法破坏这个御主用不到的小玩意,结果它完好无损,还报复性的将一场不可能实现的幻梦带给了被燎原之火灼烧的复仇者。

于是他将那杯还给了御主,继续独自一人行走着,试图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永远避开那个被缪斯吻过手指的轻浮混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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