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一家

键盘长菇期
希望能长出鸡枞菌

【FGO/多cp萨中心】维也纳辰星陨落之时④

*推上正流行的“绝对帝国宫廷乐正萨列里”梗——维也纳异闻带发生的故事,帝国的乐师长与他的学生、反叛军,皇帝,还有迦勒底来的众人间发生的故事。

*预计是六章左右结束的中篇(实际先写了再说)(感觉变长了)

*多cp,主要是萨老师中心,可能会含有莫萨、约萨、贝萨、舒萨等等内容,具体请看tag(虽说如此但不一定是恋爱向,更多其实只是互动和师生情的感觉)

*关于异闻带的设定请看文中,ooc不可避,欢迎捉虫,祝看的塔诺西

*过度章,一句话概括剧情:藤丸立香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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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常见的铜币是德纳尔与赫特,俩赫特等同于一德纳尓,相当于日元里面的十元和二十元硬币。”

“哦哦。”

“在往上是克罗伊茨(Kreuzer),一克罗伊茨等于四德纳尔…看,就是这样有十字花纹的银币,生活里也很常见就是了。”

“哦哦哦。”

“所以,”莫扎特将手中的硬币弹上半空,又用手背接住,看向对面一脸雾水焦头烂额摆弄钱包的藤丸立香,有些无奈的撑起脸颊——你真的懂了,记住了吗?暗示性的幻术只能让您看起来更像是奥地利出生的混血儿,并不能改变您的本质。莫扎特将需要记住的事一次又一次的向藤丸立香交代着,对方大大咧咧的把钱包塞到裙子的一条花边中出门去了。“我想这些事很容易记住——只需要实际的练上几回。”

她准备出门去,马修脸色难堪的从藏匿的旅馆房间中探出头来,身上还披着毛巾。“抱歉…今天我还是感觉不太好,”她充满歉意的如此说着,藤丸立香让她不要放在心上。“不如说昨晚多亏了你,店家没有起疑,今天你就和莫扎特好好待在旅店里,我出去买日用品和书籍。”

学妹点了点头,橙发的女孩露出开朗的笑容,从楼梯上三步并一的跳下,朝刚浣衣归来的老板娘打招呼。“那个小姑娘还是不舒服吗?”她问,看着这个“乡下来的姑娘”露出脚踝,走路生风,手里拎着个菜篮。“大娘有些偏方,不知道有没有用。”

“偏方的话,实不相瞒和我们随行的那个金发人是乡村医生。”立香说着,在房间里的莫扎特打了个喷嚏,放下手中的马蹄铁。“奇怪……”他揉揉鼻子,继续把马蹄铁挂在窗户上祈祷平安。“我今天出去买点吃的,她其实只是有些水土不服,加上昨天吃坏了肚子,今天休息休息就好了。”

“你可要小心啊,”老板娘说着,囔囔自语。“是不是得痢疾了那小姑娘,那样的话可真够致命的。”

没那么夸张,藤丸立香视线游移。萨列里与她的契约似乎中断了,消失了——而这是昨晚他们逃避灰衣人追杀时候发生的事:藤丸立香在人群里因为与萨列里联系的断裂而忍不住口吐脏话,奇异的外国口音引来了注目,让他们在靠近市中心的位置再度被包围,成功的又一次被围追堵截。他们狂乱的奔逃至城郊附近,而身为demi—servant的马修已经强行展开了多次宝具: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只是感到魔力的输出受阻,有一些释放出去的魔力会被空气中看不见的术式吸收。马修不会像是其他的英灵一样消散,毕竟她本身还是归属于人类——只不过现在消耗了过多的魔力,她有些虚弱与头晕,像是在飞机上连续待了四十个小时般水土不服。

昨晚她们连夜敲响这间旅馆的大门,抬着面如土灰的马修闯了进来。老板娘一开始被他们吓得想要叫巡逻的士兵,看见马修知道是紧急情况,就让她们迅速入住了,还好心的叫来了医生。忐忑不安中,她们等到了诊断的结果——长途旅行引发的积劳,只需要妥善休息。这与他们所编绘的谎言一致,而藤丸立香粗野的举止与莫扎特萨尔茨堡的口音也令身经百战的老板娘相信他们确实是来维也纳找亲戚的乡下人。享用二十一世纪城市文明的藤丸立香也正式扮演起骑驴的村姑,快乐的撒着小绿鞋在街道上逛来逛去,在维也纳城郊的市集上打探消息。

“大爷,给我讲讲最近维也纳发生了什么呗。”她从对方的手里接过几个苹果,几颗土豆,向慈眉目善的白胡子爷爷询问。对方很热情的告诉这个看起来纯真无邪的姑娘,维也纳现在反叛军横行,而约瑟夫二世陛下又不在此处,所以有些危险,特意叮嘱她年轻姑娘在夜间不要一个人外出。

“诶呀,我怎么感一个人外出呢?”她表面上说着“好好好”,其实心底也说着“是是是”——马修生病,莫扎特似乎并不能随意抛头露面,她作为一介御主又刚刚失去其他英灵,和迦勒底割裂联系,孤苦伶仃的走在异闻带的街头。她啃了一口手里的苹果,感到牙齿被崩的有些疼,在怀念复仇者英灵的同时尝到舌尖微妙的血味,感叹世事多艰人生困苦,为自己之后的去路哀叹。藤丸立香把口中的果肉叫的嘎吱作响,用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眼神审视着目前的维也纳。

差不多是时候整理一下情报了。她想,收起那些悲伤的感情,将资料在脑海里罗列出来。

首先。她边走边想,走动有利于她进行思考——这个维也纳毫无疑问是异闻带,却不是由空想树加固而成,而是自身便已经十分完备坚固的世界。某个时点,大约是在两三百年前,教会由于某些原因被推翻覆灭,魔术技术被广泛流传,连平民也可以应用。在这个世界里,魔术的概念约等同于科学,却又与之不同。因为……她看着身边疾驰而过的马车,与地上的车轴线。科学在这个世界中也是存在的,魔术与科学并不相背,两者是不同的学科。

而魔术技术的广泛应用大抵也引发了不同国家间的战争,引发了信仰变化的问题。直到最后(就欧洲来说),掌握着先进魔术的各家族成为各国的支配者,并彼此商定协调着停止了战争,签订了互不侵犯,不相往来的条约。

“卡佩王朝,哈布斯堡,奥尔登堡,波旁……”她掰着指头细细数着,口中吹起了口哨。“然后是君权神授的倒退,一种新的集权形式诞生——”

近俩百年间,他们用自己的方式建立起乌托邦:或是派魔术师把守边界线,或是封锁海洋,亦或像神圣罗马般建立一个只有公民与获得认可之人才能使用的魔力网。随意的旅行和改变国籍是被禁止的,他们吸取了过去魔术造成的大瘟疫与宗教审判的教训,给予人民以魔术的产物与便利,却不轻易教导他们使用魔术的方法——这一切都是军用与国家享有的,反叛军似乎就是因为触及到了这一界定而被追查。

“虽然大体的构建已经能够理解,但果然还是存在没弄懂、有出入的地方。”她咬着指甲思索着,“为什么要封闭国境线?明明维持统治并不用担心文化渗入问题——还有音乐,”藤丸立香终于发现了维也纳的所有魔术都藏在音乐中这一事实。“为什么是音乐?我在这里用普通的方法也可以施展出简易的魔术,可是他们似乎必须通过音乐——还有圣杯,在这里我没有听到任何和圣杯有关的消息。奇怪,明明谈到魔术必然会扯到那个东西。”

然后还有莫扎特的问题——昨天他们被追杀的时候,为首追赶他们的灰袍人一直将莫扎特称呼为叛军首领。在维也纳,似乎莫扎特是带头起义的魔术师,而不是过去那天资卓著被人尊重的音乐家。人们用“叛国者”的名号称呼他,这让立香有些替那洋梨脸英灵难过——虽然那人依旧大大咧咧的表示其他世界的自己不关他的事,他依旧是那个被神宠爱的音乐人渣。

“如果遇到了他,你也会如此认为吗?”藤丸立香问他,稍作思索,莫扎特点点头,“即使在这里见到了萨列里,我也会是同样的态度——英灵是基于已经发生的历史而诞生的,心志不坚灵基就会受到影响。”他有些苦恼的挠了挠头,“虽然反叛军首领这种称呼听上去很帅气,估计职介也不是魔术师。但如果我接受了‘我’就是这样的,思想说不定会受到改变——这是很危险的,所以不关是为了我自己。为了能和你们一起离开这里我也会拒绝接纳此处有关于我的传闻。”

“你比我想象的要更加坚定、自信,莫扎特先生。”马修说着,脸色虚弱苍白,向藤丸立香投去微笑,“很抱歉…我暂时帮不上忙,不过前辈也要加油哦。”

“当然会。”

她当时如此回答,也如此想,不过现在还是陷入了苦恼之中——我该去何处获得那些被藏起来的情报与历史?藤丸立香思索着,发现自己在小胡同里打转,有些迷失方向的感觉。没事,冷静,我记得路。她对自己说,拎着菜篮在街道间打转。

“小姐,我可以看看你的居民证吗?”

突然有人叫住她,灰袍的影子落在藤丸立香的余光里——车尔尼今天本来打算就在宫廷里教教李斯特,逗逗猫,悠闲轻松的度过一天,没想到闲不住的胡梅尔硬是拖上了自己,带着他骑着马来到维也纳郊区附近,说要进行应急巡逻。“我有预感今天会有收获,”长于演奏的音乐家兼“灰色之男”如此宣布着,车尔尼只想抱着自己的猫打个盹。李斯特对于术式的复杂性要求的愈来愈高,手指间的技巧也愈发精湛,他作为老师有些力不从心,所以很是劳累。他靠着墙正准备打会盹,胡梅尔就摇了摇他的肩膀,指着一个橙发的姑娘说。

“你觉不觉得她很奇怪——她为何要往脸上投影模糊容貌的幻术。”

“我怎么可能会懂得女孩子们的想法。”他没好气的回答,胡梅尔又叫了起来——“不太对,她身上似乎没有魔具。她难道是自己释放的?这说不通,必须要盘查。”

也许就是人姑娘想要去约会,特意把魔器藏好了呢?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走上前去,请那位小姐配合一下他们的搜查,把公民证给他们看一下就行了。他伸出手,打算接过纸片,却被放了个菜篮。“抱歉,等我找找,”藤丸立香说着拉起裙子,用害羞的目光看了看盯着她看的胡梅尔,表现出有些难为情的模样——是了,有些女孩子裙子的设计让她们收东西必须要藏到很里面,拿出要露出小腿。胡梅尔转过头去表示自己不看,车尔尼拎着篮子正准备闭眼,便只觉得自己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击——

“阴炁弹!”

转过头来的胡梅尔只看到那小姑娘用手指指向车尔尼发出了一种看不见的诅咒,车尔尼因此陷入了一种强直性的眩晕中。“果然,就像我所说的!”胡梅尔说着想要拔出身侧的佩剑,那女孩却一撕裙摆双手撑地向他猛地扫腿,踢在他的脚踝上,掀翻了他的身体。

“糟糕——”藤丸立香发现自己已经确信无疑的暴露了,从眩晕的车尼尔手中抢过篮子,准备拔腿就跑。裙上的系带却被某件事物抓住,发出撕扯的声音,减低了她的速度——那是一双无形的手,由压迫的气压所构成。而魔术的来源是倒在地上的胡梅尔,他接着那双手看不见的力量抓住藤丸立香的裙子,踉跄着起身,抽出身侧的剑——剑峰在空气中划过,形成几道风刃擦过藤丸立香的身体,在她的手臂上形成浅浅的割伤。

“车尔尼,清醒一些!”胡梅尔叫着,“把刚刚的攻击重复!”

“知道了……”车尔尼捂着脑袋咬紧了牙,手上戒指里的魔力回路启动,魔力网按照它的记录又形成几道风刃,接连不断的向着藤丸立香射去。“一个是半远程攻击,然后一个是可以将身旁的攻击具现化……”藤丸立香囔囔自语,用在迦勒底充分锻炼过的身体轻易躲开他们的攻击,理了理残破的衣裙立马赶回旅店——他们已经有暴露的风险,估计敌兵不一会就会追到。然而当藤丸立香感到旅店附近时,却看见数不清的灰色雅雀从天空中飞过,聚集到宾馆的房顶上,密密麻麻的落满——不,那不是雅雀。

“是使魔!?”御主发现了事有蹊跷,发狂一样的向着旅馆赶——然而不需要她多看,只是浅浅一眼,她就看见大厅一楼满腔鸟爪划出的尖利痕迹与那些惊恐的店老板——她的手臂被鸟儿抓伤,现在正用白毛巾捂着伤口,红色的血染在毛巾上,落在地上,却在马修与莫扎特所住的门口淤积了巨大的一摊。

“马修!!!!!”她放声大喊,不顾那些使魔的向上冲去,打开破破烂烂的房门没看到任何人,只有破碎的窗户与一塌糊涂的室内,那淡紫发的女孩与金长发的英灵早已不知去向。“马修·基列莱特!!!”藤丸立香大喊,却听见身后传来穿军靴的脚步声,看见灰袍从街上向着旅馆跑来,听着那些阴魂不散的人走上阶梯。

怎么办?马修呢!?她暴躁的咬着手指,发现门板上刻了一个小小的盾形图案。车尔尼压着流淌鲜血的鼻子,因为强制突破了诅咒而感到脱离与身体衰弱。他支撑着身体上到楼上,看见之前击倒他的女孩站在破损严重的房间中出神思考,掏出短枪来对准她,与身侧的胡梅尔一起让她放弃抵抗。

“啊,原来如此……”他们听见那姑娘说了这么一句,随后像一只橙色的飞鸟般从窗户的破损口一跃而出,落在地上——他们听见重物坠地的声音,听见一声压抑住的喊叫。在向前从那破口里向街道上张望时,那女孩已经捂着手臂逃走了,如一阵风,不留下一点踪影。

“和萨列里老师报告,”他说,感到眩晕感愈发强烈的袭来,扶着墙休息了一会。那个小小的盾是什么意思?他想,是同伴的暗号?还是其他的,不过至少追查的事有些线索了。

而藤丸立香则一路向着郊外疯狂的奔跑,跑到上气不接下气,跑到身后的追兵再也没有赶上,跑到维也纳的夕阳落山夜色降临,而她的肺部快要炸裂般的疼痛,大口大口的趴在地上喘气,边喘边往地上掉眼泪。

“保护……那里有危险,先逃离……”那个记号是她与马修事先约好的暗号,传递不同的含义。而盾牌就是比较危急情况使用的,遇到麻烦而没有性命之忧,前辈先离开这里,我会守护好一切的意思。藤丸立香躲进自己见到的第一座农舍仓库里,躲在稻草堆之间反复急躁的思考——他们去了哪里?而她又是否能够做到些什么?星空在维也纳的夜晚格外黯淡,或者说这个世界本就看不见多少星星。她躺在稻草堆上,感到哭过的眼睛还有些肿,但心情与脑子已经冷静下来,可以思考下一步的计划了。

“首先……”

然而煤油灯与人声打断了她的思路。藤丸立香躲藏在稻草堆里,探出头来向外张望——有一个人,身边跟着像是随从一样的四个人。他们似乎是来这里借住的旅人——为首一人身材瘦削高大,气势非凡,却执意要睡在稻草堆上,让他随从中已经染病的一人接受农夫的好意去屋里休息。这人是谁?算了,只要不打扰应该就没事。藤丸立香想着,小心翼翼的移动着,自觉不会被人发现。煤油灯亮了又暗了,那人大概也已经躺在稻草堆中。

她松了一口气,随后靠着稻草堆闭上眼睛……

“你在这做什么?”有声音问他,藤丸立香猛地睁开眼,只看到一双宝蓝如纯洁结晶的眼睛正看着自己。

而莫扎特与马修,正跟随着面前黑色羽毛组成的人形缓缓前行在郊区的小巷子——鸟群在刚刚突然袭击了旅馆,他们本来以为会被那些渡鸦与鸟形的使魔所重伤,实话是莫扎特也确实在手臂上被使魔突然叼在嘴中的利刃所划伤,血流了一地。见到了血,那些鸟儿才彻底平静下来,一言不发的看着莫扎特,“怎么回事?”他捂着手臂说,只觉得自己浑身是汗。

“是莫扎特。”“莫扎特。”“是他,是安度西亚斯。”

那些使魔突然开始窃窃私语,并聚集在一起,化作现在灰色的人形。

“安度西亚斯…安度西亚斯……”那使魔用这个名字呼唤莫扎特,英灵挑了挑眉毛。“跟我来,我带你们去见主人,我带你们去见莫扎特,他将告诉你们关于这维也纳所有的故事——”

“怎么办?莫扎特先生,前辈还没有回来……”马修问,并察觉对方在等待一段时候后似乎又打算动手了。“只能先跟着去了…现在是他们比较强,不要惹怒他们……”莫扎特说,握了握拳头,挡在马修身前,“给藤丸立香留下讯息…或者暗号,”随后他放开声音,对着那使魔说。

“那么带我去看看那个现在被人们叫做莫扎特的男人…然后让那个混蛋有话快说!”

使魔向前走去,翅膀拍碎了窗户,而鸟雀们包围住了马修与莫扎特,拉住他们的衣服,像是要将他们提起般催促着他们前行。三分钟后,此地只留破碎的玻璃与一地狼藉。而远在霍夫堡的安东尼奥正跟随在萨列里的身旁,歪着脑袋等待他给自己指示——无论是装作他出席音乐会也好,还是处理公文,对魔力获得补足而恢复活力的英灵都是小菜一碟的事。贝多芬焦躁的在两个萨列里身边踱步,感到令自己焦虑不安的因素变成了两倍。

“在这样下去,我迟早分不出你们俩。”他看着给安东尼奥穿自己衣服,用幻术给他做出自己发色瞳色的萨列里,如此说着,被那双尚是红色的眼睛看的扭过头去。“是吗?我还挺害怕被识破的——那么安东尼奥,”他帮对方理理脑后的发辫,看着那双眼睛,“记得我和你说的话吗?”

“是的,”英灵有些局促而快速的说,“我是安东尼奥·萨列里,维也纳的宫廷乐师长,国家歌剧院的剧院长,负责神圣罗马一切与音乐和魔术相关的事宜,也负责在约瑟夫陛下不在时代管他的部分职务…”他回忆着,“很高兴见到各位来客,让我们好好享用今晚的音乐飧宴……”

“差不多了,表情再柔和一些会更好。”他说着,贝多芬不满的撇嘴,舒伯特微笑着提醒安东尼奥。

“还漏了一个,”他说,推了推圆眼镜,“老师还是神圣罗马的圣人,唯一一位非皇室出身而担任这一职务的人,这点可不能忘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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