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一家

键盘长菇期
希望能长出鸡枞菌

【旧清x原清】纸风船

*是百和风文梗里的一个!(当然我觉得我是写不满一百篇的(。))假装在哄某人(。)

*含有对原人格以及旧人设之间的无端臆想,旧人设指真宫寺的第一个被废弃的人设。

*有大量私设,包括世界观。

*会含有身份交换和幼驯染之类的奇异内容,请注意避雷。

*含有知识性错误,欢迎捉虫,希望大家看的塔诺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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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飞一只纸风船。

看它被双手和脑袋顶上天空,轻飘飘的上浮,在两人之间来回传递。

知道的吧?我们都在等它崩溃破裂。孩童玩玩具,大部分时刻都在等待,带着恶意的好奇心等待那些绚丽的小东西破裂变形,不再是原来的样子。

“气球的起源——孔明灯最早是用作军事用途的,根本不是用来祈福的。”

“没有油火的人家仿照着做了徒有其表的东西,只能交给孩童玩乐,那就是纸风船的前身。”

说到底,纸质的气球怎么能飞上天空呢?那只是一种无法实现愿望的集合体,一种不切实际的憧憬罢了。像是在坚定传达“想要变成”的意念,却最后中途而废。

这就像是创造一个脑袋有些不正常的人,或者说….

死与爱与性,我们将那些东西搅浑在一起的产物。

我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下去。

若谁看见那人的唇齿开合,听闻他所说言语,感受到他声带震动而在那空中交织荡出的混乱气流,想必会为那些音节瞠目结舌以至倒咽舌头吧?若古罗马牧神节一般盛大而狂妄无比的自我猜想,神风特工队恐怖袭击般的思想,游行现场舞步般的自我牺牲表演。

真是了不起锕,了不起锕,可歌可泣,个人单位上的悲壮无比。

性倒错,愿望混淆,求死本能…

我说这些的时候,语气极为恶毒,可以说是咬牙切齿了,就像是胸口有一只蝮蛇,正在处心积虑的想要咬上这个世界一口。嘛,一个躺在床上的垂死之人想必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所以体谅的他就陪在我的旁边,双手像个好孩子一样放在腿上坐着,长发垂落到肩膀,安安静静地听我讲。

“那之后,将会怎么样呢?”

他问我的时候,眼神闪烁,那缩起身体的举动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我只是笑笑,说不下去。胸口的疼痛无以言述,如果我再次吐出一口鲜血回应对方,他想必会慌不择路的跑到医生那里,战战兢兢的问东问西吧?

太丢脸了,对我和对他来说都是。

所以我停下来了,没有说后续。

会坏了,会被扔掉。

会和我一样,一步一步的走向死亡。

只是,为什么他金色的眼瞳有一闪而过的火光。我看的越久,就越像是要陷进去了一样,令人心惊肉跳,连“想活下去”这样的念头都会被点燃?

“若说觉悟的话,我早就有了。”

他说,我闭上眼睛,松了一口气,因为…

从今天开始,他的名字就是真宫寺是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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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已经准备整顿好场地,隐藏起来过此地的踪迹,带上所有设备准备离开了。供参赛者待得大厅那边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他们听见一个男声的呼喊,还有保安的破口大骂。有些不知所措的,设备组的头头看向这次负责选拔的蓝色长发女性,她摘下眼镜擦了擦,对着他做出“稍安勿躁”的手势,随后脸带微笑的看向门口,问了一声:

“还有参赛者吗?让他进来吧。”

被拦下的应该是没有通行证和参赛密码的人……随着地上查封越来越严,现在比赛可供选择的人选也越来越少了。这届虽然资源十分不错,但是她想要的一些货真价实的超高校级并没有来,人选还有空缺。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要提交报告,想到这,这位女性在心底叹了一声,看着保安压着一个身材高瘦,却像小鸡仔一样缩成一团面容惊恐的长发男生进来了。

什么?是误闯的?

她眯起眼睛看着对方身上那套私立学校的制服。口罩,长发,除了这些以外,他的行为举止就是一个正常而有些怯懦的高中生,这样的人怎么回来到“杀人游戏”的现场呢?若是遭到欺凌而来诉苦那还是免了吧,她想,必须有足够信念、足够能力、足够材质的人才能登场。说到底,即使在这里,起到决定作用的也是才能,而不是爱或者勇气那些烂大街的东西。

“你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她问,并不期待回答。

那男生听见她的声音抬起头,眼里竟然滚着几滴泪珠。

“知…知道,这是弹丸论破的选拔现场对吧?…我..我…”

他想拿什么东西,但是双手被保安擎在身后,动弹不得,表情有些扭曲。她示意保安放手,这小孩根本不具威胁性。他被放开,小声的说了句“谢谢”,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打印A4纸,开始念出一个编号。

“我是…V1886581,真宫寺是清。”

“或者说….我是他的朋友。”

“朋友?”

女性皱了皱眉。她记得这个名字,是这次少数拥有真正“超高校级”名号的参赛者,好像是…超高校级的民俗学家来着。听说久病缠身,本来也是优秀的预备人选之一,不过一直没有现身,也没有联系他们,还以为只是他无心做出的玩笑之举。

没想到现在会突然冒出一个自称他朋友的人。是上流社会的孩子吗?

这个孩子,如果没有觉悟的话,还是请他出去吧。她这么想着,对面接着说了下去。

“其实…我的朋友因为病重已经无法参加这次节目了…”

“是吗?那真是遗憾呢。”

“所以…他希望我能来替他参加…”

“可是你并不是超高校级吧?”

“是…不过。”

他指指自己的脑袋,白银从那张因为紧张而苍白的脸上捕捉到一丝异样的神色。他的右手掀起侧面的一缕头发,露出下面被黑色手术线缝合的伤口。

“他把自己的灵魂…或者说记忆全部给了我。”

“这样的话,我能代替他参加吗?”

兔子露出了蛇的笑容,某那一个瞬间,看见他的人,都情不自禁地如此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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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时开始,真宫寺是清就一直是一个孤独的孩子。

那天是三五七,五岁的事。

他抱着五彩如琉璃窗的纸风船,穿着木屐在神社立柱下独自玩耍。风船上扬,又落下。比花球轻巧的纸球他把握不好力道,它随着风“轱辘轱辘”的滚到树丛里,又从枝头落下,往更远的方向去了。“等等啊~”,他喊着叫着,木屐踏出的足音在石板路上缀成一串,向着纸球落下的方向去了。等他穿过树丛,跑下阶梯来到地藏大人石像附近的时候,那纸球也刚好稳稳的落在那个小孩的头上,打出一声脆响。

那个戴着军帽,穿着羽织的孩子短发金瞳,苍白的脸上戴了遮住右眼的眼罩。他用缠满绷带的手指捡起风船,默默地盯着一路追气球而来的小孩。不会是生气了吧?他心惊胆战,做好了被对方骂一顿的准备,但是那小孩只是“啪”的一下双手用力,把风船挤扁扔在地上,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他小心的捡起风船,好奇的打量着那人的侧脸,盯着眼罩和绷带看。那孩子被看的烦了,转过身去,他就向前几步接着盯着看。等他俩终于转过了一个圈,那孩子才不耐烦的开口问。

“有何贵干?”

“你在这里做什么?没人陪你玩吗?”

“等人,这里没什么有趣的。”

“等谁啊?”

“为什么我要告诉你。”

“嗯…因为你看上去孤零零的样子,而且刚刚我的气球砸到你你也没生气,好奇怪啊?”

“有什么奇怪的?而且我已经泄过愤了。”他指着已经瘪了的气球说。

“但是重新吹好气就会回归原状了啊?你看。”

他憋红了脸用力的吹了一口,纸气球又“啪”的一下回归原样。

“我们一起玩吧?”他把纸气球递过去,对方看都不看就打掉了。被这么一吓,他脆生生的童音顿住,有转为嚎哭的倾向。

“啊,你要哭了吗?”那孩子带着恶意凑上前去,盯着面前人开始涟漪的双眼和瘪下去的嘴巴,饶有兴致的样子。他闻见一股浓烈的药味,然后听见他的话。

“看上去像个女孩,还真和女孩差不多啊。”

他发现平日里对姐姐和周围人撒娇用的法子行不通,就努力忍住哭出来的冲动,赌气似的说:“你就那么喜欢别…别人哭吗?”

“是啊,我就是喜欢。”那孩子嘴角咧出一个笑容。“我就是一个喜欢把随便凑上来的小孩吓哭,看他们嗷嗷嚎叫的恶魔。你现在也赶紧给我哭,不然我就要吃掉你了。”

对面的人突然面目狰狞的说出这话,他吓了一跳,差点真的哭了出来。不过他用和服的衣袖猛地一擦,然后拉着对方的手。

“不要,我才不哭,我才不要哭给你看。”他说着,把风船往对方身上砸。风船挤着压着,在对方的身上持续发出“噗噗”的声音,那小孩看见他的举动,也开始有些恐慌。“喂…喂!别往我身上靠!你想生病吗!?”

“生病?”他顿了一下,察觉到对方吓到了,于是更加变本加厉往他身上靠。他左手拉着付纹羽织的袖子,右手拿着球,砸来砸去蹭来蹭去,两人远处看来像是扭打在了一起。

“所以说了别靠过来啊!!!”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神社的工作人员看见他们,一路训斥着他一路把他们带回神社里去为止。

后来他才知道,这个叫真宫寺是清的小孩当天迷了路,又不敢和别人搭话问路,在那里坐了很久。“反正我的父母从来没有为我的诞生高兴过。”真宫寺板着脸说这话,尚且年幼的他不明其意,戳了戳对方的脸问:“因为你吃小孩?所以养不起?”

“才不是这种理由!”真宫寺翻了个白眼。“是…”他举起手。“诺,你看我身上带着怪病,医药费要花很多,家里的开支太大了,而且也没有治好的希望。”

“哦哦…”他盯着绷带看。

“他们还说这个病可能有传染性,所以你说不定也患上了?”

“哦哦。”

“喂你都不会害怕吗!?你可能会和我一样早早死掉啊!?”

“哦哦?”

他想了一下,要是死了就不能每天蹭着姐姐讨吃的,也不能在院子里踢皮球了。想到这,他不禁悲上心头,看对方的眼神也带了几分凄凉的同情。

“...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啊…”真宫寺只是闭上独眼。“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这个孩子大概没有朋友吧?他是这么想的,实际上也是这样的。

真巧啊,我也没有呢。

所以他拉着对方的手跑过了那个夏天,对方总是一脸嫌弃的准时出现在他们约定好的地方。

之后是冬。

春夏秋冬春夏秋冬轮流替换,从孩童时代到少年,他拉着对方去泳池,反而被真宫寺一掌推到水里。在学校因为容貌被欺负找对方哭诉,第二天真宫寺臭着脸丢给他一个面罩。一起做作业,然后顶着被子打着哈欠看深夜动画片。渐渐的,他们似乎成为了彼此唯一的友人

后来…

那个秋天,因为车祸,神社失去了神主,姐姐也去世了。他在充满着百日菊的葬礼上沉默不语,在那之后一人在家中静默地让生活继续。真宫寺也已经和家里决裂,干脆就借住在他家里研究自己喜欢的东西,慢慢等死。曾经欢声笑语的家变成偌大而空无一人的屋子,除了他们两个以外,没有其他的人在了。他继续自己的学业,真宫寺则待在家中守家。大概这就是家人,他看着拖着脚步走上楼梯的真宫寺,突然觉得自己面前的未来是深渊,深不见底,难以前行。

“你以后想做什么?”他拿着“未来志愿调查”问过真宫寺。

“想活下去吧。”真宫寺翻着书这样回答,身上似乎有无炎之焰燃烧着。

“即使死亡是无法避免的。”

那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吗?他看着窗外的天空,视野里绽放的却是葬礼上的百日菊。

每次路过对方的房间门口,除了压抑住的咳嗽声,他还看见那些堆叠起来的古旧书籍。巫术,传说,神话…全都是这样的东西。每周几次,他帮真宫寺把写好的信寄出去,然后再收回来。后来他们买了电脑,整夜整天,真宫寺都在那键盘上敲打什么,等待着电子邮件里的回信。

“你已经是专家级别的了吧?”

他捡起过扔在地上的民俗书籍问对方,对面的人吞下几颗药丸笑出嘶哑的一声。

“虽然还没那么厉害,但是确实属于了不得的行列…你有时间的话也来这里看看书吧,我也可以给你讲些。”

说这话的时候,对方的眼睛是闪着光的。

“别看我这样,或多或少的还是了解一些的,关于各种崇拜或者神话信仰起源之类的,虽然远远到不了你这样的程度。”

“哦?kukuku…看不出来啊,要不收你为弟子,以后帮我外出田野调查取材吧?这样的话遇到食人族我身处远方也不会有事,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这样的老师真的没问题吗?”

太好了,真宫寺找到了生存下去的意志了,他是这么想的。他设想过一个帮助对方生存下去的未来,并决定那样似乎不错。从小到大,他对于真宫寺的性格和耀眼的才能就极为钦佩。如果我能够帮到他,拥有他那样的才能就好了。这样的想法也不是没有过,或者说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被对方身上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所吸引了。

三月末,一队政府官员打扮的人突然找上门来,说是“超高校级的民俗学者”真宫寺是清是否在这。

“啊,真宫寺吗?他确实在…”

他待着那队人来到家里,真宫寺正在楼上换绷带。“来了吗?”真宫寺边说边皱着眉头试图缠上手臂上方的绷带,有些吃力。“那些人是?”他问着,帮对方缠好。真宫寺越来越瘦了,他感受着绷带下面能直接摸到骨头的手臂,如此想着。

“就是类似于审定资质的评审员一类的…总之我的研究好像获得了一些关注,然后就要被封于头衔,大概就是这样吧?”

“那真是太好了。”

“是吗?”

真宫寺说这话的时候因为疼痛倒吸了一口气,他也隐约察觉到一丝不安。不过等他们从会客厅出来的时候,真宫寺手上确实是拿着资格证的勋章,表情也确实是有些开心的,所以他并没有在意。直到四月初,当他回到家发现对方倒在房间之中,嘴角的鲜血滴落,积成一滩鲜红,映照出黯淡无光的室内。

他用手帕帮对方擦去,却又越来越多的血涌出来,真宫寺的皮肤像是用纸做的,正在慢慢的破碎损坏,从地面升到天空去。直到他被送到手术台上,那种甜腥味都一直簇拥在他的鼻尖,让他无法呼吸。

再后来,真宫寺搬去了医院,变成了常驻人口,并无可抗拒的向着死亡一步步走去。

某天,他推开病房的门,真宫寺看着阳光和煦的窗外,街道上的小孩们正在庆祝三五七,纸做的风船像是真的气球一样在街道上随风飘扬,金鱼、狸猫、三花色球,窗外热闹的像是夜间的集会,而真宫寺只是在此处病房一言不发的看着外面。

结果一切还是回到了他们相遇的原点,他往前探身走去,真宫寺听见他的脚步声,转过头来对他露出一个灿烂如烟火的笑容。

“我就要死了,大概是这个月末吧。”

“怎么?你不想用我的才能耀眼一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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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风船是,用有些透光的和纸制作的,给儿童玩乐的玩具。

我讨厌纸风船,不仅因为它是一种幼稚伪劣的儿童玩具,更因为每次看见它上浮随后落下之际,我就无可抑制的想为那悲哀的小东西哀叹——无论尝试多少次都无法飞上天空,直到损坏都会徒劳的做出继续这样的行为。

啊,或者说是被人为的继续这样的行为。

所以我很讨厌自己。

明明有着才能的外形,结果内在还不是空壳,被时间一撞,就会瞬间支离破碎。而且估计神创造我这破烂的纸气球用的大概也是破烂的纸,肆意哀叹,无力挣扎,最后还是归于无用。

所以我很讨厌他。

明明有着健康的身体,却还是那么怯懦。明明能过上更加轻松的生活着,却还憧憬着才能,用好意给自己带来累赘。他才是第一天见面,那只从上方一直滚下来的气球,被我带着,一路向下向下,和着不净的灾祸疾病一起,带着艳丽的色彩随流水消逝。

活该啊,我俩都是。

为了“活”下去,我有个想法,有个计划。

古代有降灵术,现在有记忆混合的手术。材料是大脑,是钱,是私密手术,是黑医。能够借到金钱的场所已经找到了,在这之后的舞台也已经想好了。

风险是无法承担的,大概会和我患上相同的疾病吧。但是他如果同意的话….

“比起一人孤独的死去,两个人也许会更好。殉死也许正因此感觉也十分不错,我是这样想的,你呢?”

“而且如果最后都要走向终结,你也应该更加灿烂,更加有意义。比起落地无声的枫叶,来一场暴雨一般的落椿更好。”

结果,我还是把那只气球在最后还给了他,连带着我的记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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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把他加进来吗?”身边的人问,迟疑不定。“这故事怎么听都像是捏造的…而且这个人的资料我们也查不到。”

“我觉得挺好的,总之先报上去吧。”蓝发的女性摇了摇笔,在表格中写着真宫寺是清名字的那块打了个√。“即使真的是反对者派来的,我们也有能控制住他的信心,不是吗?”

对,况且那是个有趣的孩子,这是确定的。

这个阶级划分明显的世界之中,上层阶级的人拥有着王公贵族一样的生活。

而中层之中宛若虫豸,必须努力工作才能生活,在高压下尽力维持普通人的生活。

至于下层的人们,他们死了或者失踪了,并没有人关心。

打破这些隔阂的钥匙之一就是“超高校级”。她眯起眼,盯着名单上侧的几个孩子。只要16—18岁的青少年在某个领域做出了杰出的贡献,那他就直接拥有了通往上流社会的钥匙。

可惜说归说,在资源和引导的重要性下,超高校级的名号大部分只是落在上层上,成为富家子弟攀比考量的又一标准,中层虽然也有,但是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审查,大部分孩子的名号都面临取消的困境。

不过…

对,就因为这样,弹丸论破才会有存在的价值。绝望和希望,脱胎于现实,又用虚拟充盈血肉,温热的可触可感的故事,再转化为被挤压粉碎的悲剧,这才是他们想看的。

无论是借用民众不满创造财富商机的血腥节目,还是用故事情节煽动他们的反动节目。弹丸论破就是斗兽场,必须有一次又一次血的洗礼和表演才能平复民心,才能让高居不下的社会自杀率保持平稳,这也是为什么政府对他们始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第五十三期也如约而至了。她是编辑,editor,词源古罗马准备每一次精彩斗兽的神官。她要仔细检验每一只“兽”是否合格,是否有登上舞台随后死去的资格。

对,就因为这样,所以白银紬(我)才会存在于此。

对,就因为这样,所以真宫寺是清(他)才会存在于此。

对,就因为这样,所以弹丸论破(你)才会存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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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书页合上,暗金色的眼瞳反射出室内的幽光。

“结果,那只纸风船去哪里了呢?”

她问。

“嘛,谁知道呢?毕竟这只是个故事罢了。”

他答。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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