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一家

键盘长菇期
希望能长出鸡枞菌

【FGO/萨莫萨/赛博朋克pa】☺♠☻ ↑☻♠◂①

*标题除了数字外是密码(一个词),随着章节会一步一步解密,最后一章会有答案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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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6 2 24 2 6 17②

afb xbfq③

*所谓赛博朋克pa,简而言之就是萨老师和莫扎特作为先遣去到了维也纳的一个特异点,却发现这里的科技高度发达,约瑟夫二世作为ai君临此处,而萨老师的身体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部分设定参考了吉布森先生《神经漫游者》中提及的名词(比如神经手术之类的w)盛赞赛博朋克!!(关于赛博朋克的定义可以百度一下)

*ooc不可避,会出现设定悖论和手癌,欢迎捉虫。

*希望大家看的塔诺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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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扎特觉得自己正在做梦。

缓缓融入水中…..非英灵而是人类的梦,用叫德尔塔脑波的东西搭配着脑部细胞琐碎运动合成的,属于人类的一个梦。

梦境里他赤身裸体——金发白肤都像是束缚住他的外壳,塑料尼龙的假发和漂白皮革的手指,被肌肉纤维收束捆绑在一起,拉紧拉紧,如同精密配布的人造义肢们一样。他仿佛玻璃眼珠中的世界也一并变得扭曲起来,光从各个光源射出,却不是直接刺入他的视野,而是用一种不连续的弧形划出飞机云一样的闪光,在黑色的块状建筑物间跳跃游曳。安度西亚踏着蹄子在他的身后高吼着,却在转瞬间跌落成

他躺在地上,举起手仿佛庆祝胜利的吉尔伯特·阿里纳斯,婴孩般自言自语的说着不连成篇的话。

“嘿!安东尼奥,看我这边——这有个快要因为药物中毒而死掉的沃尔夫冈·烂人·莫扎特,你的知心好友和你要杀的人。他知道你喜欢吃的所有甜点,还抢劫过过不少,他还知道你的童年你的过去你的失意和你的烦恼,包括你裤头的颜色。他可以给你写你一直想听的小夜曲…或者土耳其进行曲!——更重要的是他还和你一样是该死的英灵!去他妈的,多好笑的笑话,该死的死不掉的英灵!该忘也忘不掉的回忆!!!所以你为啥要拒绝这样一个心灵挚友的话跑到约瑟夫手下死都不和我回迦勒底呢!拜托了——你必须要赶快和我一起离开,在我…”

莫扎特用手摸了摸因为中毒反应而虚弱苍白的脸,摸到了满手的汗水泪水。

“在我彻底毁掉这他妈的….这该死的维也纳前。”

 一口气说到喉咙被胃酸灼烧般疼痛,莫扎特终于摇摇晃晃的重新站了起来,抹了抹嘴,朝着他这几天一直去的舞厅再喝上一杯汤姆柯林斯,让杜松子和冰块镇静他的身体。守在这家舞厅门口的保安是个低科族,反科技崇尚自然的那类暴民,做了牙齿改造手术的嘴巴大张着露出鲨鱼的三层牙齿,散发着臭气。他看了看莫扎特,先是为他身上没有任何义肢和机械改造感到喜悦,又为对方这男人磕的魂都丢了这种行为而唾弃。一首曲子在舞厅里响着,不是萨列里最近写的那些东西。只是粗制滥造的电子音乐。

扎特红着眼睛走了进去,里面是嬉闹着贴在一起跳舞的男男女女,还有墙角闪着冷光的游戏机、不知道能否启动的仙台。像是在垃圾中开出的花朵一样,身着红蓝白三色衣裙,有着柔顺棕发的女孩子跳到莫扎特的身边,问,

“钢琴先生,您今天状态看起来很不好,发生了什么吗?”

“别吵。”他只是揉着脑袋,整了整身上那件充满臭味的合法公民服,对着酒保打了个响指。“汤姆柯林斯。”看着那双塑料外壳的粉红机械手自动的帮他开始调酒打冰。他将那半金黄的酒液一饮而尽,长舒一口气。

“您这样喝对肝不好,先生。”

“你住在这里你知道的….这边的酒就是水,我只不过是在喝水而已,夏洛特。”

“那么果然很不对。”小女孩坐在高脚杯般的椅子上摇晃双腿,棕色的眼睛里闪着身后舞池红绿交织的激光。莫扎特想要伸手摸摸她的脑袋,模仿着“宫廷乐师”萨列里喜欢做的事那样,却径直的穿过了这个电子幽灵的脑袋,打散了和生前萨列里相似的那双眼睛。“您今天没有开屎尿屁的玩笑,而是一脸阴沉的坐在这里喝酒。”幽灵笃定的说,破损的边缘是二进制的“0”和“1”,闪烁着回归完好的投影。“我猜和您那位安东尼奥先生有关。”

“是啊,夏洛特…我问你。”莫扎特眨眨眼。“人工智能可以被人类劝说吗?”

“当然可以,先生。你还记得我就是一个人工智能吗?人工智能有自己的判断,也有情感——我就是被丹东先生遗留的数据源所劝说,停留在这里的。”她看着莫扎特,跳到黑石板的调酒桌上,“不过根据推算,您想要去交流的对象是约瑟夫二世对吧?皇帝陛下和我可不一样…”

她停顿了一下。

“ai是可以被人类的话语所打动改变的,人类就不一样了。约瑟夫他是人类。”

“而人类是最难改变的物种。”

“去他的….我一定要试试。”他摇晃酒杯中剩下的冰块,周围那些反叛青年们的身影在酒中被模糊,他隐约看见了自己世界这个时代的几分幻象。“我再确认一遍…你们说的政府冰墙一类的东西,你确定你能搞破?”

夏洛特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将面容表情的疑惑含量提升了54%,开口询问面前这个与他们不享用同一数据链,甚至称不上革命战友的人。

“为什么呢?先生,你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

“因为我是个死人,血管里没有血也没有灵魂…”他摇晃着酒杯,手指却因为颤抖,有些抓不住那冰冷的杯壁了。“而且既然已经死了….”

“我不希望继续孤独一人。”

他仰头咬碎嘴中的冰块,尝到几分喉咙里鲜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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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没有编号的特异点浮现在迦勒底的观测系统中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在这之前迦勒底并没有对此只言片语的记录。它就像是在虚空中游曳的巨鲸一般,终于接触到了迦勒底这小小的一点,投下一片阴影将整个系统完全覆盖,完全笼罩,却又与其他特异点没有丝毫重合之处。一个独立的不连续的个体,一个异常的点。

上层们一开始认为这是人理毁灭的又一次前兆,比所罗门还要恶劣的事件。然而随着观测的进行,这个特异点却真的宛若游离于他们世界外的一只鲸鱼,与这条线上开花发芽的文明没有任何魔力上的相交之处。这可能是一种时空谬误,或者一个不管也可以的泡沫宇宙。出于谨慎,他们派遣了一支先遣小队,却在魔力链接上出了问题——那个世界的魔力系统似乎与这边有所偏差,根本没人能进入那边,也没法观测到那里的具体情况。数据的记录是它在渴求这一种特殊的魔力频率,研究员们只能采用盲测法,一个一个人,一个一个英灵的试过去,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他们用示巴观测器观测着魔力豁口最大的那一点没有结果,无奈之下只好叫出全迦勒底的英灵一个个尝试——他们本来也没指望成功的。然而到了萨列里和莫扎特这边的时候,他们刚站在示巴开出的裂口前,就差点被传送门开口那股吸力直接拖进去,萨列里的外装甚至被拉扯的出现了些许裂痕,而莫扎特抱着一头长发鬼哭狼嚎。

任务就这样定了下来,莫扎特与萨列里一同作为先遣队,去判定那边的世界是否会对人理的存续造成威胁。没人提出反对意见,无论是对他俩作为队员也好还是那边的世界也好——人类无论身前还是死后对于未知都是又惧怕又担忧着,他们探索者号,他们请猴子登上宇宙飞船……莫扎特上午还在担忧着自己完全崭新一笔没动的乐谱会不会被萨列里发现了,下午就要和这个对自己拔刀相向,与自己有说不清纠葛的男人一起出发去另一个界面的虚空中探索。

“如果你们去了那边,不知道还回不回的来。这次试验感觉更像是赌博。”藤丸立香小声的和莫扎特说了自己的担忧,而萨列里只是咬紧牙闭上眼,一言不发克制杀意。最终还是被莫扎特喋喋不休的话语引的开口。

“只要英灵座上的我们不受到伤害的话,无论与你们失散多少次都不算真正的死亡。”

“萨列里~你好歹给我们一点人文感怀的时间啊~~~”

“闭嘴…阿玛迪乌斯…”

他咬着犬齿低声的吼了一句,听上去对于要和莫扎特同行这件事心情烦躁,持续凝视着那好似无尽虚空的入口。莫扎特吹了声口哨,他的耳机在靠近那个入口时传来一阵低频白噪音,像是流过脊髓的电流一样让他有几分心神不安,让他心头涌起一丝不详的预感。

像是不披航天服就要上太空的宇航员一样毫无准备。他用圣杯给他的现代知识粗制滥造了一个奇怪的比喻。而萨列里握紧剑柄,走在莫扎特的前面。突然!几乎是被吸力抓住一样,萨列里身体踉跄的消失在了示巴开出的豁口处。莫扎特刚准备抬脚就走,观测所的工作人员突然尖叫起来。

“萨列里!萨列里的魔力供给被切断了!!莫扎特别过去!那个特异点比我们想的要古怪的…”

然而他没能听完对方的警告,强直而神经质的吸力抓住了他的身体,莫扎特只感觉一股异样的魔力弄得他肌肉酸痛,身体痉挛而无法动弹。他更像是摔倒了被拖进去一样感到眼前一黑,被剥夺了所有视野中的光亮。他像是一条被捕猎者叼住的盲鱼,茫然中感觉自己在多分支的管道中左摇右晃,撞击着钢化玻璃般坚硬的时空管壁,而后被滤网拆分身体,重组,宛如撞击在金箔上的粒子一般反复跃动,变迁,直到半衰期的来临赋予他新的形态。

剥离了传统感官只剩下意识形态,莫扎特感觉自己成为了符号化的幽灵,正在被这个世界的法则重组肉身,重新以人的身份在这个世界上现身。

他感觉前面有一阵暗暗燃烧的红光,一头撞了上去,意识却在瞬间被冰冷的恶意所绞碎——他仿佛听见千万人的言语化作利剑的切割声,摩擦着他的骨骼划开他的皮肉,浇下的的血重新灌溉出黑红色的花语果实。在传输的想象中他倒吸一口冷气,随后那阵灾厄的火光终于被他扔在身后,像是燃烧不过保护圈一样,默默地等待着想要带走它的人。莫扎特觉得这种黑色的穿梭似乎漫长的看不见尽头,漫长的如同从一个点画出,延伸到无限远处的射线。

直到他恢复意识,莫扎特也不能确切的说出这一重塑的过程是多么漫长,他感觉自己是从床上坐起的,穿着丝绸段子的睡衣,一头金发散开在脑后,柔软而散发着芳香漂白剂气味的被子压在自己的脸上。

身体无异常,英灵的魔力回路虽然被弱化,但是他依旧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不是活人这一事实。不过现在他所处的环境让他十分困惑——这是一间典型现代装潢的房间,甚至可以说比起迦勒底的有些超前。莫扎特能够确信无误的看见电视,浮空的茶几,扫地机器人,像水草一般摆动的地毯,以及他身下这张柔软白色的大床。

这里会是维也纳吗?还是说是….他踩在地毯上,向着看上去类似时钟一般的计时器走去。感受到有人接近,那器械自己启动了起来,显示出一个凌晨四点半的全息投影。莫扎特试着用手比划了一下,发现这里的文字采用的是德语。他又随便乱戳了一下这个奇怪的玩意,年份终于跳了出来。

1785年。地点是维也纳中心环市区。

在他死去的六年前,莫扎特清楚的记得并没有会自动缠在他脚上的地毯和会说话的计时器。

他拉开窗帘,落地窗外是一派繁华的市区景象——霓虹灯交织着的夜晚是五彩斑斓的,流线型的“地铁”从空中的管道间穿过。在下方的马路上,流水一般的自动化机器人组织起这个巨大都市的夜晚生活,管理交通,引导行人,递送食物。人人西装革履,人人面容姣好的如同批量生产的整容模型。女士们踏着细跟高跟神采飞扬的身着裙装走在街道上,全息投影浮在半空中推销着大公司的最新产品。那些人身边还有荧光的投影板,不过莫扎特看的不是很真切。还有许多莫扎特说不上名叫不上号的东西在大街上,在天空中忙碌的穿行着,给音乐家面前落地窗之景更加几分迷幻和难以思议。

过于庞大的信息量让他一屁股跌坐回床上去。莫扎特不记得在他死去的六年前,维也纳是一个充满了高科技产物的豪华乌托邦。

他恍惚的坐在床上后退,却撞到了另一个有温度的东西。隔着被子,他感受到那东西的体温、心跳,还有肉体。他伸手进去抓了几把,觉得那一定是一个男人的身体,有柔软的肌肤也有肌肉,穿着一件短睡衣和内裤,刚刚自己撞到的是对方的屁股。天啊,难道说我在醒来前一直在和这个男人睡觉。莫扎特做出一副“别了吧”的表情掀开被子,这下他彻底确定了这个特异点一定是幻梦一场。

那男人是安东尼奥·萨列里,那个追杀他的复仇者,和他一并在这张大床上醒来并且刚刚和他同寝共眠。更可怕的是。莫扎特揉揉眼睛。

萨列里的白发变成了柔软的棕色卷毛,他微微张开的眼睛,不再是复仇烈焰般的暗红,而是变得和深色的蜜糖一般。他眨了眨眼睛,用带着意大利语口音的德语发问。

“莫扎特,这是哪里?”

他问,整间屋子都亮起来了,从四周把他们包围的柔光让莫扎特下意识的挡住自己的脸。

“早安,萨列里,莫扎特。”边缘泛着蓝光的全息投影出现在他们两人的面前,衣着整齐,西装革履,只有那顶白色的假发让莫扎特有些眼熟。他眨着那双蓝色的眼睛,带着笑意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两人。

“我,罗马人民的国王,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约瑟夫二世,祝你们拥有一个愉快的早上。”

————————————end

密码提示:最初的,电子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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