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一家

键盘长菇期
希望能长出鸡枞菌

【FGO/萨莫萨】kiss candy kiss

*短篇人工糖精,起因是在微博上吃到了各位考据老师的一堆刀子_(:з」∠)_看我写个现pa甜死你们!(大喊)←做梦

*短注意,名字瞎取得(所以替代名绝赞征集中)

*大概是两人都为音乐家的初交往现paro,相信安心与信赖的现代医学力量,虽然是误差但是互动上感觉更偏向萨莫?(所以打了萨莫萨的说!)

*ooc不可避,会有手癌,欢迎捉虫!

*希望大家吃的塔诺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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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有预感,或者说这是命运。

病魔和死亡的影子早就舔在莫扎特的脚踝上,想要把他拉向那个深渊里,将这星星淹没在黑暗中——当他在夜半因为咳嗽而惊醒时,莫扎特会忍不住望向窗外,仿佛在那他可以看见告死天使一翼漆黑的翅膀。

他最终还是没有给远在法国巴黎的萨列里打电话,而是一人待在维也纳的这间小公寓里继续当自己的网络作曲家:和自己以前的主顾在网络上打口水战、说会让自己的账号被查封的黄段子、在朋友圈里发些抱怨的话,就是不把自己的情况告诉萨列里。
“没那么严重。”他一直这么觉得,把夜半的幻觉当做自己的癔梦。直到有天莫扎特尿了血,然后头脑昏沉的倒在客厅里感觉天旋地转,天花板在不断地压向自己的身体时,他才意识到原来那些预感不是开玩笑的。完蛋了。他想。一颗伟大的星辰就要如此陨落,而他甚至还没有赶完要交的稿——虽然一想到这个他又想早点去死了。
安东尼奥,可惜的是我甚至没有真诚的对你说出过“我爱着你”这样真挚的情话,就要走了。莫扎特的手指蜷缩起来,在木质的地板上甚至没力气留下一丝划痕。也许在萨列里离开前,他就应当叫住他,让他带自己一起走、或者留下,那么他好歹现在还能帮自己打个急救电话。

可惜啊,伟大的音乐家心中怀着不甘,就这样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而这就是为什么你不能吃了这包黄油薯片的原因,沃尔夫冈。”

萨列里手上拿着一袋被莫扎特藏在病床枕头下,压瘪的黄色小袋子,里面的内容物肯定也碎成末末了。塑料油光水滑,包装看起来像块芝士,尝起来也一定像——重油、重盐、重糖、重人工香精,这可是每个被关在病院里吃了一个月病号饭的人都想吃的宝贝。

而莫扎特露出的手臂上还插着针,苍白的胳膊上扎了不少针眼,青白色的血管鼓出来,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是个重病号。他那双音乐家的眼睛闪动着,眼角向下委屈出一个汪汪小狗的弧度,让那碧色的眼瞳变得更加楚楚可怜。

“但是,萨列里爸爸~~”

他说,呜咽着,像是要哭出来了。

“我已经快三天没有吃到盐了!!!!

“可是这也不是你吃这些东西的理由,更不是你让那些小姑娘粉丝跑去帮你买这东西的理由。”萨列里毫不犹豫的把那袋东西扔到了公共走廊的垃圾桶里,病床上的人只得发出一声哀嚎。

“想想看。”灰白发的男人拍拍手,看着病床上的熊孩子,深红如蜜糖的眼睛露出几丝无奈。“知道是自己的好意害死了自己的偶像,这对她们来说将会是多大的心理阴影。”

“可是...”

莫扎特争辩着,萨列里端来白粥,不由分说的开始每日例行的填鸭工作。

“没什么可是的,沃尔夫冈。”他拿起勺子。“长期疲劳和药物使用不当引发的慢性肾衰竭——”

他把粥吹凉,放在桌上,认真的看着莫扎特说。

“你的肾现在已经被切掉了一些,但是炎症还在扩散,你只有好好地调节饮食并且得到充足的睡眠,身体才能修复自己。而你才可能带着冲浪板到美泉宫的喷泉上冲浪,让约瑟夫气歪鼻子.......虽然我觉得他也不会。否则,一切都是做梦。”

“安东尼奥——”他嗔怪似的在被子里嚎了一声。“你又翻我ins的小号了......好吧,但是我无聊,快无聊死了——!而你甚至都不愿意让我看着电视吃着薯片乐呵乐呵。”

“别抱怨了,沃尔夫冈。”萨列里推了推眼镜。“你有时间抱怨还不如好好想想拖着的乐谱。而且,我不是已经陪你一起节食,放弃吃甜点了吗?”

说这话的时候,莫扎特只是在床上不甘的翻动着,而他面前的电视又开始恶意的播放起各种意大利甜点的做法。萨列里知道这是莫扎特故意干的——只要萨列里先忍不住输了,诚实如萨列里,肯定会心怀愧疚的向莫扎特忏悔,然后他们一起欢快的吃香喝甜。

可是。他咽下口中的唾沫,脱了外衣搭在椅背上,从莫扎特手里抢过遥控器关掉了电视。几周没碰糖的他已经会从白米饭中寻找麦芽糖之甘甜作为慰藉了,而莫扎特这小混蛋竟然还想要刺激他!如果换做以前,或者是萨列里的少年时代,他可能已经忍不住和面前的人好好干上一架再考虑道歉问题了。
没办法,谁让他爱莫扎特。为此他必须包容这有顽童脾性的音乐神才,尽心尽力的照顾他本就羸弱的身体,确保让莫扎特能在现代医学的支撑下多活几年,确保他们之间的甜蜜足以慰藉他嗜糖的心灵。思考着类似的事,萨列里突然被病床上的莫扎特抓住袖子,又一次被对方的眼神打动,动摇起来。

可以,今天能行!莫扎特注意着萨列里神情的变化,在心里先吹起了胜利的小喇叭。然而,萨列里思考了一下。

“吃其他东西倒是不行,但是你想尝尝的话....”

他凑了过去,用手扶住莫扎特的脑袋,深深的吻了下去。从没想过第一次接吻是萨列里主动地莫扎特蒙住了,他只觉得萨列里的嘴唇带着意大利人的甜香味,而他的津液则是自己从没尝过的爱情滋味。萨列里的动作不算熟练,甚至有些生涩。他打赌他一定撞到了莫扎特的牙齿,莫扎特的舌头一定戳到了他的喉咙。他们的舌头僵硬的绞在一起,舍不得分开,更像是两个初步学习恋爱的孩子——同样生疏,同样笨拙,但是依旧试图彼此包容,彼此支撑着一起渡过人生的困苦。

当结束这个吻时,莫扎特脸上是恋恋不舍,而萨列里的耳朵尖都红透了,捂着嘴巴,丝毫不像是主动吻了恋人的哪一方。他赶快将快彻底凉透了的粥用勺舀起,往莫扎特嘴巴里送。而莫扎特笑眯眯的张开了嘴,觉得今天的白粥变得格外美味。

“我本以为会被溺死在无聊里,会溺死在这片盛夏的热浪中,会死在我生命的某个节点。”

莫扎特边吃,边笑着说。萨列里的手抖了一下,随后轻轻的抬头看着那双重新闪亮起来的眼睛。

“可是,我没想到。”

莫扎特停顿了一下,脸颊上竟然泛起几丝粉色。

“我竟然被你吻活了,我爱着的人,我爱着的安东尼奥·萨列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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